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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落葉松。經過審時度勢,她似是橫了心,坦然道:“玉璽所在……除了我無人知道!”
東風裂傾聽前半句話的時候目光貪婪,而他聽得後半句的時候,長臉抽動,怒氣橫生道:“別人都不知道,怎就你知?”
疏桐在落葉松的刀下淡笑,鮮紅的禮服映得刀光也格外奪目,她道:“難道你忘了,那日從白虎底下敲得印章的只有我!”疏桐緊盯著東風裂的表情,見他一臉恍然,或許還有轉機。
東風裂訕笑著道:“那你還不交出來,交出來本王馬上放過這裡一干人等!”
疏桐道:“地圖已毀,在我腦袋裡!玉璽沒有拿出來,還在墳墓裡!”
“你……”東風裂被將了一軍,“噌”地踢開椅子,揪住她的頭髮,咬牙切齒道,“把圖畫出來!”
疏桐見其如一頭困獸,那種想殺殺不得的懊惱,心中痛快!她,不能給他!不是她不想活命,而是不給他似乎活命的希望大過給他!
東風裂見她視死如歸,絕不買賬,心生一計,他抓過在一邊毫無防備的阿珠威脅道:“你把地圖畫出來!否則我就殺了她!”說罷緊了緊掐著阿珠脖子的手。
小青面色緊張,手中緊緊拿捏著扇柄,忍不住躥上前道:“你若敢動她們,我小青一定扒了你的皮,撕爛你的嘴,將你做成人幹!切成片,拿去餵狗!”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給我住口!”東風裂訕笑著,有兩個人在他手中,他還怕什麼?
他輕蔑道:“想剝我的皮?看誰先剝誰的皮!”裂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橫在阿珠脖子上,輕輕割了道口子,鮮血滲了出來,阿珠被制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在忍受著劇痛。
“你……你……”小青蘭花指顫抖著,七竅生煙,被人罵成不男不女,還當著他的面傷他的女人?即便是死,他小青也絕不能容忍,他的扇子,如同天女散花,在天空分散了開來盡數打向東風裂。
鳴的雙目凝聚著濃重的黑,僅僅是剎那的工夫,如他所料,一心將小青的扇瓣一併打了回來,異常兇猛,他似乎忘記了身負重傷,理所當然地將杯中的酒凝整合了阻力,迎向鋒利的武器。可是他卻很快發現了,酒滴雖然如往常的速度出擊,卻完全沒有威力。
眼看著小青,顧清等京華樓人措手不及,命在旦夕,那股酒力彷彿被灌注了新的力量,硬生生與碎裂的鐵器相撞,發出一聲聲奇特的撞擊聲,眾多鐵器丁當掉落在地,那種奇特的手法令人驚訝。每個鐵器上都有被水滴深深撞擊的凹痕,好深的功力!
鳴不動聲色,他看了看杯中剩下的酒,酒中有一倒影,一人抱著琴,如壁虎一般匍匐在房樑上。鳴輕笑了笑,原來星宿才是輕功最好的,這裡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
但是方才他不小心出手幫了鳴,像落葉松那樣的高手是不可能沒有發覺的。
星宿的表情有些沮喪,他沒有收到邀請,但是他還厚著臉皮抱著琴趕來喝喜酒,卻剛好同裂差不多時間趕去,被迫躲在房樑上,本想這樣也算了,至少能救下人質,但小青卻意外出手了,這下可好,情況變得糟糕了!
這轉瞬間,事情的狀態轉了好幾轉,但是在疏桐眼中卻是一樣的,她的脖子還在落葉松的刀下,阿珠還在裂的制肘之下。
裂“噔”的一聲將一腳踩到凳子上,胸有成竹道:“你不說也不打緊,那麼她就先死了吧,一個個來,直到最後剩下你!”
疏桐笑了笑,笑得人發毛,她不喜歡受人威脅,她將脖子湊近落葉松的刀,道:“你若敢動她,我便與她同死!你什麼也拿不到!白虎璽碎了,普天之下只有我見過那張圖!”說罷,疏桐便毫不猶豫地向刀刃撞去,沒有給任何人思想準備。
鳴倏地站立了起來,卻未曾站穩,所幸的是星宿悄悄在後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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