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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唉,好。”李嫂一陣手忙腳亂,心痛的看了孫幽悠一眼,趕緊朝廚房跑。
孫幽悠來不及回答,孫耀文已從驚嚇中回神,他說道:“小燁,你不要管她,我今天就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看她還敢不敢胡來,佔了孫氏總裁的位置,又不去公司上班,成天窩在家裡混吃等死,孫氏早晚敗在她手上。”
話說,原本都在懺悔的孫耀文怎麼會這麼生氣呢?
這要從他今天見的一位友人開始說起,是他相交多年的朋友,也算是商場上的夥伴,兩人關係密切,曾經利用孫氏的庇護,狼狽為奸幹了不少事,錢也賺了不少。從孫氏因為孫幽悠上臺,冷燁掌管著孫氏的一切運營,讓林蘭徹查了和孫氏合作的運營商,孫耀文的那個朋友仗著和孫耀文的關係,耀武揚威的首當其衝,不幸的是,林蘭根本不買賬,果斷切了和孫耀文朋友的一切合作。
今天兩人見了面,他那個朋友對著孫耀文冷嘲熱諷還不夠,既然當著包間裡另外的朋友面,破口大罵,說他孫耀文是沒用的東西,被女兒佔了總裁的位置,怎麼沒羞愧的去死,還有臉來參加朋友聚會。
然後孫耀文就被其他的朋友,很圓潤的方式請出了宴會,他當時無地自容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了不出來。
商海沉浮十幾年,他何時受過這等的氣,以前誰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阿諛奉承的想巴結他以求得點好處,他幾乎以為他的人生就是這樣過了,誰知,孫幽悠回來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奪了他的一切。
光環不在,人門看他的眼神,對他的態度,於他而言都是羞辱,而造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孫幽悠,現在他都恨不得沒生過孫幽悠。
失意中的人總想為自己找開脫的藉口,然後把責任丟給別人,自己做的就是去恨,去怨,去責怪。孫耀文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把自己的不如意完全怪到孫幽悠頭上,反而忘了孫幽悠給他帶來的好處。
比如說,孫氏十幾年總裁的位置,風光的生活。
冷燁臉色沉了沉,他還來不及有動作,孫幽悠卻先伸手把冷燁的身體往邊上一趕,她從冷燁身後走了出來,面色平靜,看著孫耀文,孫幽悠冷冷地說:“我現在就是賣了孫氏,你也沒有一點說話的權力。”
“你敢。”孫耀文氣得吹鬍子,如果他有鬍子的話。
孫幽悠冷哼,反問道:“為什麼不敢,孫氏現在的總裁是我,創始人是我外公,孫氏於我而言不過是外公給我的禮物,要怎麼處理全憑我高興。而你,什麼也不是。”
“孫幽悠,這是你對父親該說的話嗎?”實在詞窮,孫耀文只好搬出他是孫幽悠父親的身份,因為孫幽悠說的對,孫氏一開始就是留給她的,自己做總裁,不過是代掌權,繼承人一旦成年,要回孫氏,他就只能下臺。
他恨死了代掌權三個字。
白鳳雲和冷若妍很有興致的坐在一邊看戲,孫耀文的話讓冷燁挑了挑眉,看來他真的是沒轍了,明知道孫幽悠已經和他斷了父女關係,他現在提起,只是自取其辱。
“父親。”冷淡一笑,孫幽悠看著孫耀文,嘲諷的輕啟唇瓣。“你是裝不懂,還是老年痴呆,從我登報那天起,你就不是我孫幽悠的父親,連小然的都不是。”
孫幽悠的意思是,不僅自己和他沒了關係,連她的弟弟也和他沒了關係。
“登報斷絕關係,孫幽悠,你太天真了,父女血緣是斷不了的,不管你承不承認,都改變不了你身上流著我孫耀文的血。”想和他斷了關係,想都別想。
孫耀文鑄錠一點,孫幽悠是他的女兒,他對她說什麼都是天經地義,即使是打死她,她也不得有怨言。
“我也告訴你,從你打我到住院,我身上屬於你的血就已經流乾淨,還給你了。”孫幽悠露出一抹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