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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李謙和自己點了一壺碧螺春,又給廖遼額外點了一杯蘇打水——廖遼剛錄完一張專輯,正是嗓子最累、最敏感的時候,綠茶那是不敢喝的,容易刺激聲帶。
嗯,點完了茶水,又要了幾樣茶點,三人相對坐好,謝銘遠先就笑眯眯地問起李謙考試的情況來——對於他們三個人來說,這反倒是最簡單的、也最不需要避忌和思考的話題。
當然,在聊著李謙考電影學院這件事的時候,謝銘遠心裡卻是忍不住有各種念頭此起彼伏,因為李謙的反應,實在是太過奇怪。
他這麼應對,固然是有了點寵辱不驚的範兒,但這也太輕飄飄了?
是明知道自己要拉他入索尼,但其實內心不願意來,所以一見面就先給自己把態度擺下,免得待會兒自己盛情太過他不好拒絕?
還是……一個三分天下的劉備,根本就沒放在他眼裡?
如果是那樣,那他可比自己還要傲!
其實在這次正式的見面之前,早在廖遼那張專輯剛上市的時候,謝銘遠就已經開始關注李謙了,甚至在《廖遼》那張專輯大火的時候,其它唱片公司都忙著到處打聽李謙是誰、李謙的聯絡方式是什麼的時候,以謝銘遠的能力和影響力,更是早早的就已經把李謙的聯絡方式拿到手上了。而且。至今也算是七八個月的時間過去。李謙雖然避身在歌壇之外,卻到底還是跟這個圈子有著各種各樣的聯絡和互動的。
何潤卿繞著彎子透過曹霑從李謙手裡拿到了《半壺紗》,其中情形,他一清二楚,因為何潤卿本就是索尼唱片的簽約歌手,而且還是他親自挖過去的,兩人之間多少有些交情。
李謙跟著王懷宇學嗩吶的事兒,他剛從圈子裡聽到訊息。立刻就直接把電話打到了王懷宇的手機上——倆人本來就是老同學、老朋友,王懷宇在謝金順老爺子那裡,也是執弟子禮的,這種事兒,又不牽涉什麼秘密,他還能不說?
當然,李謙幫華歌的那幾個小女孩做專輯的事情,甚至包括彼此之間簽訂的合同,他也幾乎是這個圈子裡除華歌的相關人士之外第一個拿到確切內容的。
所以,經過了七八個月的各種瞭解。其實他自認已經對李謙頗為了解了。
但是很顯然,見面之下的李謙。還是和他想象中的那個李謙有點不太一樣——更謙和,但是卻更孤傲。
於是謝銘遠就有些不太理解。
他笑著說:“我也好,還是我的老父親也好,都是在藝術圈子裡呆了多年,雖然做音樂的和做電影的終歸是兩個不同的行當,但一些老朋友還是有的,要不要幫你請幾個老朋友出來,大家一起吃個飯?”
嗯,這個話雖然有些託大、有些擺譜,但也算是親近之語。
謝銘遠覺得,李謙如果真是很孤傲,那麼他應該是會在心裡有所牴觸,然後麼,話裡話外臉上眉間,就肯定會多少透出點不悅的意思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李謙聞言卻只是平淡地笑了笑,說:“我也就是試試看,要真考不上就算了,反正我現在也算有碗飯吃,不必非得上大學不可。”
謝銘遠聞言愣了一下,恍然失笑。
也是,不就是一個電影學院嘛,沒見李謙剛剛把很有可能會到手的音樂學院客座教授都沒當一回事?考不上電影學院,他還不照樣是音樂圈子裡的一位重磅人物?
自己這麼盯著他考電影學院的事兒去問,反倒顯得有些大驚小怪了。
於是,他當時就轉了話題,問廖遼,“飛飛的專輯上市有兩週了,怎麼樣,聽過了沒有?有什麼評語需要我轉告給飛飛嗎?”
正好這時候服務員送了茶水來,廖遼雖然不喝茶,卻還是很自覺地站起身來幫兩個男人倒茶,倒完了茶回到座位上捧起自己那杯蘇打水,她才笑著說:“飛飛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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