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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腳步一頓,在原地佔了片刻,然後邁步上樓。
還是在五樓通往天台的臺階上,老地方,她掏出手絹擦了擦,然後坐下。
樓頂上應該是上一首歌剛唱完,幾個掃尾的和絃之後就停了下來,然後,吉他聲才又重新響起,與之相伴的,仍是上次聽過的那個熟悉的聲音——
“靜靜的村莊飄著白的雪,
陰霾的天空下鴿子飛翔,
白樺樹刻著那兩個名字,
他們發誓相愛用盡這一生。
有一天戰火燒到了家鄉,
小夥子拿起槍奔赴邊疆,
心上人你不要為我擔心,
等著我回來在那片白樺林。
天空依然陰霾,
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
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
那村莊依然安詳,
年輕的人們,
消失在白樺林。
噩耗聲傳來在那個午後,
心上人戰死在遠方沙場。
她默默來到那片白樺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裡。
她說他只是迷失在遠方,
他一定會來,
來這片白樺林。
天空依然陰霾,
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
齊潔坐在臺階上,雙手托住下巴,一邊聽,一邊緩緩地閉上眼睛。
“這真是一個好傷感的故事啊!”她想。
第十一章 獨角戲,好成績
週末,晚上八點。
李謙手裡拿著一面小鏡子,正對著鏡子做出各種各樣的表情。
這不是搞怪,是獨角戲。
有人說,十分演技七分在臉,這個話未必全對,但面部表情上的表演,在整個人的表演中佔據著極端重要的地位,卻是肯定沒錯的。
李謙有一張英俊的臉,這一點毫無疑問,但是……還是那句話,長得英俊不英俊、漂亮不漂亮,跟演技好壞,真的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就算做花瓶,也需要花瓶級別的演技。
他知道自己上一世雖然在影視圈混了不少年,但要說演技,還真未必能高到哪裡去。這跟音樂不同,搞音樂,只要拿起吉他,他就有著用不完的自信,儘管上一世做音樂他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名堂來,甚至還不如在影視圈混得好,但音樂是本行,所以不缺底氣。
但要想做演員,尤其是做一個好演員,他知道,自己需要補的課,還有很多。
雖然前後兩輩子加一塊兒,他都沒有接受過哪怕一天的系統的表演培訓,但是在圈內打混多年,接觸過的演員沒有上千也有幾百,耳濡目染的,他還是積攢了一些自己的技巧和方法。雖說路子野了點,但沒關係,好用就行。
而且,他腦海中那無數精彩的人物、無數精彩的表演畫面,才是他真正的、最好的老師。
湯姆·漢克斯的憨厚,加里·奧德曼的神經質,摩根·弗里曼的舉重若輕,馬龍·白蘭度的重劍無鋒,阿爾·帕西諾的沉穩大氣,約翰尼·德普的妖豔邪氣,梁朝偉的憂鬱電眼,葛優的平實自然,發哥的霸氣笑容……當然,還有羅伯特·德洛尼……
所謂“十分演技,七分在臉”這個話,還有一個後半句,叫做“七分在臉,六分在眼”。
李謙擁有一雙漂亮的眼眸,這一點同樣沒有疑問。
或許在此前那個李謙的眼睛裡,有的只是青春與稚嫩,但十幾天的時間過去,當那三十多年的歲月都在這雙眸子裡沉澱下來,它們依然黑得發亮,卻開始深不見底。
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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