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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樣多爽!
嗯,事實上最近幾天,她的確是一口氣寫了不少作品出來了,雖然到最後一首首的過下來,她覺得真正能拿出手去給李謙看的,大概也就只有最好的那一首,不過。眼下就在她腦子裡來回纏繞的這一首。肯定能更好。只是……她一時半刻地總覺得抓不住!
苦惱、苦惱、苦惱……
可就是抓不住!
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回是真的該動身了!
據黃文娟說,跨年歌會那裡會在二十三號,也就是今天進行第一次彩排,像她這個級別的,人家都很客氣,直接說第一遍不用來,位置留好就行了。但是,從二十五號的第二次彩排開始,再到此後的兩次錄製,她卻是必須要每次都參加的。搞特殊不是不行,但是在沒有特殊情況的前提下搞特殊,會臭了名聲的。
而就算是今天就動身,估計到晚上能趕到延。安府,然後,延安府又不通火車,要去長安府坐飛機。還得搖搖晃晃的坐一天的長途汽車……
她最後又抓起筆記本前後翻了幾頁,蹙眉苦思片刻。確定自己真的是抓不住那種感覺了,便嘆了口氣,毅然起身,穿上衣服就開始收拾東西。
她已經必須要動身了。
…… ……
兩天後,上午十點半,松江機場。
看到廖遼從機場通道走出來,黃文娟趕緊蹦起來搖晃著胳膊,廖遼拿大圍巾圍著,低著頭往這邊瞥了一眼,然後很低調地走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兩個月一直玩消失的關係,最近這幾天一直都在蹲守機場出口通道、等著抓拍前來參加元旦歌會那些明星的幾個記者,居然愣是沒瞧見她。
倆人匯合了,很小心地往外走,一直等進了公司安排來接人的商務車裡,她才鬆開圍巾、露出臉來,卻是興奮地又從自己隨身挎著的小包裡掏出筆記本來,問黃文娟,“讓你帶的吉他帶了嗎?”
黃文娟無奈地從第三排座位上把吉他拿過來,忍不住說:“姐,你這趕了兩天的路,還是先歇歇吧,等咱們趕到了電視臺,估計第二次彩排都要開始了,也歇不了多長時間。”
廖遼笑笑,卻依然接過吉他來,把自己的筆記本在膝蓋上攤開,然後簡單調了調絃,就開始彈——就在從延。安府坐車去長安府的長途汽車上,看著那莽莽蕩蕩的黃土高原,她突然就找到了那股靈感,然後,這一路下來,一首讓她得意至極的傑作就此誕生!
好吧,現在說傑作還有點早……但這首歌肯定是廖遼幾年寫歌生涯到現在、最好的一首作品,卻是毫無疑問了!
司機是松江府上海縣本地人,道路特別熟,車子雖然在車流中靈活地穿插,但車身卻一直保持穩定,讓廖遼彈吉他的動作絲毫都不會受到影響。
一遍彈完,廖遼自己很得意,就扭頭看向自己的助理,問:“怎麼樣?”
黃文娟眨眨眼睛,問:“新歌?”
廖遼點點頭,得意地說:“在延。安府憋了好幾天沒憋出來,反而在去長安府的路上來了靈感,坐了一路車,就把它完成了……感覺如何?”
黃文娟趕緊點頭,“聽著很不錯啊,這應該算是跟《野花》一個路數的?”
廖遼聞言訝異地看了她一眼,“呦,行啊你!不錯不錯,居然都學會分析這個了!不過,嗯,好吧,確實跟《執著》和《野花》是很接近的路子,可以算是輕搖滾,也有點民謠風。”
說到這裡,她神神秘秘地往前看了一眼,發現司機在專心開車,這才湊過去,小聲說:“你說,如果我到濟南府,pia的一下,把這首歌往李謙跟前一放,你說,他會有啥反應?”
隨著廖遼的走紅,最近黃文娟確實是一直在努力地學習一些音樂知識,但就憑她幾個月補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