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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愧疚地打自己嘴巴,“是我不會說話,我的意思是讓你留下孩子。都怪我,都怪我。”
沈佳晨本來都已經把自己的所有的悲傷都包裝的好好的藏到了心裡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以為自己會忘記它。但現在,她突然發現自己精心的包裝都消失了,只剩下悲傷橫呈在她的心裡,像是決堤般在冷寧安懷裡哭了。
冷寧安抱著她,也紅了眼睛,陪著她,她哭了很久,漸漸平復下,冷寧安才道:“佳晨,我可以做這個孩子的父親嗎?我和你一起陪他長大好不好?我們一起聽他牙牙學語,一起看他搖搖晃晃地學走路,一起參加他幼兒園的親子游園會,一起參加家長會,還要一切看到他畢業,看到走進結婚的禮堂。佳晨,我可以不可以代替陸啟佑?我可不可以做那塊治癒陸啟佑那道傷的創可貼?”
“傻姑娘,你是個女人怎麼做父親?”丈夫摸著頭問著。
沈佳晨卻破涕為笑,看著冷寧安,“不要。但你要答應我,回到陸正笙身邊。”
冷寧安舉手發誓:“只要你馬上和我出院,做牛做馬都在所不辭。”
沈佳晨抹了抹淚,笑了。
最後,冷寧安松沈佳晨回家,在沈佳晨的門口遇到了陸啟佑,他看起來焦急又擔憂。
“我先進去了。”冷寧安說著從沈佳晨手裡拿過鑰匙,開了門先進了屋。
“對不起。”陸啟佑真誠地說。
“你該說這句對不起,但我不該說句沒關係。”沈佳晨在醫院已經為他哭過了,現在倒顯得平靜些。“孩子,我會生下來,以後我會告訴他,他媽媽曾經用了三千多個日子認認真真地愛過一個男人。但我也會告訴他,對一個不愛他的人,別愛得太認真。”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用事(1)
第七十四章
感情用事(1)
小陳將車停在了公寓的門口,陸正笙有些微醺地坐在車後座。“陸先生,到家了。”
“嗯。”陸正笙手扶著額頭閉著眼睛應了一聲,今晚的應酬他明顯喝多了,他酒量一向不錯,要在以前其實也不用他出面,而如今他已經不是京陸的第一把交椅,有些事必須親力親為,而且他必須重新透過更多的人脈,做更多的事情,取得更多的功勞來重新贏得陸康嚴的信任,然而這些都不是易事。有些東西不要容易,想重新要回往往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小陳下了車走到了車後座為陸正笙開了車門,他看到陸正笙卸下了在人前的面具,脆弱又疲倦地靠在椅背上。“陸先生?”他喚了聲。陸正笙仍然一動不動,他又喚了幾聲,陸正笙才微微睜開眼。“陸先生,我扶你上去。”
“不用。”陸正笙下了車,小陳欲上前扶住他,他揮手拒絕,他說:“你可以回去了。”
小陳想說什麼但想了想最後什麼都沒說了。這樣的疲憊不堪的陸正笙在冷寧安離開後他經常見到。陸正笙不讓他扶他上樓,只是不想讓人看見他更多脆弱的樣子,就像受傷的獅子王不願意讓別人注意它的傷口。他站在原地看著陸正笙走進公寓才轉身上了車。
陸正笙捏了捏眉心走出電梯。
在陸正笙家門口蹲著等了一個晚上的冷寧安看到陸正笙從電梯裡走出來立馬站直了身,心也隨著跳個不停。
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看到他低著頭走著,步履蹣跚,快走到她的面前的時候,他一個不注意撞到了挨著牆擺放的垃圾桶,冷寧安下意思地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他自然而然地重心向她傾去,鼻子傳來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她用著操心的語氣地說了一句:“你喝酒了。”
他聽到聲音才意識到扶著她的人事冷寧安,他抬眼對上冷寧安的眼睛,像是自然反應一般,看到她,他的眼裡頓時充滿了恨意,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