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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間都被她佔滿,他忘了收拾。
程挽月又去翻今天的袋子,裡面那張廣告單的背面果然也粘了一個。
現在,有兩個了。
「我有點生氣,」她深吸一口氣,「這個東西會過期嗎?」
卿杭別開眼,「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不用肯定就浪費了,人家給都給了,」程挽月踮起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先試一個,看看大小合不合適。」
23
「程挽月……」
卿杭的頭被勾著低下去,僅僅只有叫她名字的機會。
她脾氣上來的時候,什麼都聽不進去,很直接地咬他,讓他張嘴。
嘴唇磕碰到牙齒,血腥味很淡,很快就融在口水裡被彼此吞嚥。
程挽月拿著的那兩枚套從他後頸落進衣服裡,塑膠包裝尖銳的邊角刺著面板,這一點點微弱的痛感不但沒有讓他找回理智,反而成了煽風點火的引子。
短暫分開後,卿杭傾身往前,偏頭從鎖骨開始吻她,她被壓得不斷往後退,身體撞到櫃子之前,他一隻手墊在她後背。
兩個人的重量讓櫃子晃了一下,放在上面的一桶餅乾倒了,也碰倒了很多東西,稀稀落落掉了一地。
盒子砸到程挽月的腳趾,她輕撥出聲,卿杭順勢捏著她的下巴往裡深入。
她的拖鞋早就不在腳上了,毫不客氣地踩著卿杭腳背,她後腦勺總是撞到架子,他帶著她往旁邊走,讓她靠著冰箱。
冰箱輕微晃動,裡面的瓶瓶罐罐也在晃。
卿杭索性抱起她,一隻手把剛燒開的熱水推到角落,讓她坐在水池這邊的臺子上。
他出去開會之前,兩人都已經洗過澡了,程挽月本就穿得清涼,拉扯之間,衣服領口從肩頭滑了下去。
「沒穿?」
「你不是說在家不穿對身體更好嗎?我晚上又不出門。」
程挽月揪著他的襯衫,把衣角從褲腰裡扯出來,手順著腹肌的輪廓往裡摸。
釦子很礙事,她沒有耐心一顆一顆解開,想直接扯爛,但顯然她沒那個力氣,她連卿杭越靠越近的身體都撐不住。
狼或者豹這種動物抓住小獸後,第一口都很兇猛。
程挽月也不客氣,用力掐他胸口那一點。
他很能忍。
但人的身體不是所有部位的敏感度都在同一條水平線上,他即使再能忍也會洩露出動情的端倪。
他吃痛悶聲喘息,戴著眼鏡斯文敗類的樣子性感又色情。
隔壁鄰居晚飯吃得晚,這會兒在廚房洗碗收拾,說話聲隱隱約約傳過來,他們動靜稍微大一點,鄰居可能也會聽到。
程挽月看出卿杭的動機,兩條長腿纏上他的腰,但最後還是被他強行抱進了浴室。
他開啟花灑,涼水落在身上。
有他擋著,落在程挽月面板上的只有一些細細的小水珠,她背靠牆壁,看著他越隱忍越狼狽,慢慢笑了出來。
卿杭摘掉滿是水滴的眼鏡,喉結上下滾動幾次才出聲。
「程挽月。」
「嗯?」
「你是真的想,還是在氣頭上故意折騰我?」
「你自己琢磨兩分鐘吧,」她抬起手,漫不經心地解開他最後一顆釦子,「五分鐘也行,反正我沒你那麼難受。」
對卿杭來說,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
他要確定她是願意的。
「那你消氣了麼?」
「沒有。」
因為那個平安符,程挽月不會氣太久。
他沒有家人,那些親戚也在他父母病重時不想借錢給他而刻意疏遠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