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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有何關係?為何她會來臨水樓?還是說,臨水樓其實幕後的操控人是卓曖?一連串的疑問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過於專注的思考,不料卻踩了裙襬,但幸是慕清扶了一把:“小心一些。”
“我沒事,走吧。”話音剛落,便聽到簫篁閣內傳來一片凌亂的茶盞碎裂的聲音,我皺了皺眉,只拉著慕清往前走,不想讓卓曖知曉我與慕清來過這裡。
待到了房間,我才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慕清,顯然他的樣子是也猜到了什麼,只僵著臉:“不是說無他手詔,不得出宮麼?卓曖以何緣由出宮?”
“慕清,我何能與她相比?那人恨不得傾世間的一切來彌補她,我長年養在宮中,錦衣玉食,珠翠環繞,他對我自是沒有半分愧疚。她便不同了,想要出宮,只需道一句:‘宮中煩悶,出外散心’即可,哪像我,還得去求求母后。”我瞥了慕清一眼,如此明顯的差距看不出來麼?
雖說實力不俗,但這茶沏的就很是沒有水準了,比起慕清和妖軒的茶,那邊差距大了。不過這滿室的梅香倒是極合我的心意,只是不知宮裡的梅何時才能綻放?
正思忖間,只聽得隔壁的房間有聲音傳來,我是習武之人,豈能聽不清這不真切的話語?至於慕清……我不知,是的,我看不透他,或者,我看得透,但那不是他。不過這談話的內容,真是讓人驚訝。
“大人,樓主已經說過,不會答應,您還是請回吧!”聲音溫潤如水,想必這名女子地位不低,高到都可以見到臨水樓樓主。
“珍娘,你便再請樓主出來談一談,可好?此事當真重要。”姚司青似乎是很著急,“我家主人說過,今日是最後期限,還請珍娘你再通傳一聲,可否?”
“大人,樓主決定的事,別人是改變不了的,唯一能變的您還尋不到,此事便作罷吧,大人您自便。”那名名喚珍孃的女子頓了頓,又笑道:“大人,恕珍娘多嘴一句,您還是勸您家主子放棄吧,那個人不是你們能動的起的。”
我驀地攥緊了手中的絹紗,恍然覺得那個樓主有些似曾相識,午時一刻?那是我午睡的時間,不過……他是誰,查查不就知道了?
慕清看著我,半晌才道:“從姚司青這裡,只能知道他背後的確有人。這臨水樓,烈夙官場,都是深不可測的地方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明明滅滅,讓人看不透:“你倒是好好想想,卓曖來此有何目的?若是他知曉心愛女子出入臨水樓樓主的閣子,不知會作何感想,猜猜?”看來功力不淺啊。
第五四章寒水一瓶春數枝,清香不減小溪時
我撇了撇嘴,上次九紫英中毒危及性命,也沒有責怪半句,最後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名宮人死在住所,恰好便是她負責了卓曖的沐浴用品。出入了那閣子,又如何?這天下之大,還有何處她去不得?“此事,先不要告訴他,說了他也不信,等有充分證據時,再說也不遲。”
慕清皺著眉頭,顯然是對我的話有些不滿,“悠舒,你還是個應該享福的女子,讓你一個人擔著,太累了。這樣什麼都不說,他怎麼會明白,你在他的背後都為他做了些什麼?”
我嘆了一口氣,享福?離我多遙遠啊,跟著慕醉,這一生便是腥風血雨,還哪裡來的歲月靜好?他的霸業,太需要鮮血的澆築了。“明白了又待如何?他——註定了不屬於我。今日出來也夠久了,走吧。”
慕清應了下來,拂拂袖子,往外走去。隨著慕清出了房間,卻在不經意間看見姚司青從房中出來。這情況,唔,似乎是有些不妙啊。
“下官道是誰,原來是公主與侯爺在此,是下官的不是,未能招待好公主與侯爺。”臉上瞬間展開的笑容,掩去了眉間的憂愁之色,似乎適才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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