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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帶著這樣的傢伙來到我的場子裡面,砍了我的兄弟。如果我還認為那是偶然事件,那我就絕對不能算做是一個傻瓜。
而是SB。
有些時候,我確實SB。可論到打流,今時今日來說,我胡欽是SB,那麼剩下不是傻B的人也就沒有幾個。
所以,我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做的。
然後,當天,就在醫院,我用自己的手段與人脈證實了我的猜測。
和尚。
接下來,我沒有憤怒。
因為,這已經不用再憤怒了。這樣的事情,在江湖的生存遊戲裡,在我的做事法則中,只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這個辦法不是憤怒。
是“血債血償,加倍還之!”
只不過,正因為我不是傻B,我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於是,這些事情讓我感到了極度的震驚與極度的焦慮。
場子與搬坨子不同,搬坨子是我個人的生意,而場子是我和廖光惠一起所開。
就算我在搬坨子的方面做了再大的防備,那也只是得罪我個人的問題。這與砸場子,直接挑戰廖光惠的權威所能導致的危險程度比起來。
就如同跳傘和跳樓。跳傘斷腿,跳樓送命。
和尚敢這樣做的原因,只可能有一個:他的背後站了一個人,一個可以與廖光惠直接抗衡的人。
那麼這樣的人在我們這一畝三分地上面,有且只有一個。
皮春秋。
可皮春秋是個什麼樣的人?
當初我辦了直接屬於他的小弟——歸丸子之後,他都能忍下這口氣。現在,就算我強行插手搬坨子,可畢竟也只是直接影響了和尚的生意,而不是他。他能為了一個沒有太大關係的和尚這樣強出頭,與廖宣戰?
這樣做的後果,也許導致的可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大血案、大火拼,動輒兩敗俱傷,玉石俱焚啊!
他真蠢到這樣?
可如果不,答案是什麼呢?
我和小二爺、險兒、地兒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我的性格是想不通,就先不去想。先拿著精力解決最需要解決的事情。
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就是報仇。
正是我的這種性格,讓我得到了所有的答案。
日期:2010…02…08 11:40:43
二十六
接下來,我給廖光惠打了個電話。這件事牽涉太廣,我想要告訴他今天的所有過程和我的所有分析,並且通知他,我要報仇,然後聽聽他的看法。
我本以為皮財魚這樣咄咄逼人,正在一步步漂白的廖光惠也許會因為不想導致那種可怕後果,而叮囑我先忍下來。或者是利用他的關係與影響力,讓矛盾縮小,儘量控制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只是直接發生在我與和尚之間。
當時,在我給他說完所有一切之後,他沉默了很長時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對於某件事情,像今天這樣遲緩的回答。甚至,在電話裡面,我都安靜的可以聽到他反常急促的呼吸聲。
這種呼吸,這種遲疑,這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更加緊張起來,我當時就意識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很可能會遠遠超乎我的想象,而電話那頭也許會說出的是一個在我預料之外的回答。
但,我還是沒有想過,廖光惠最終的回答居然那般匪夷所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他的聲音在我緊張與期待並存的等待中響了起來,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平淡安詳:
“嗯,曉得了。小欽,今後這個事,你不用再問我!無論你怎麼搞,我這邊要人給人,要槍調槍,全力支援!一句話,莫丟我廖光惠的臉!”
聽著電話裡頭那個熟悉的語調,對於這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