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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兒,你怎麼回事啊?”
我有些不高興了。
“我怎麼回事?好,胡欽,上次你問我。老子沒有說,這次我講給你聽。月初的時候,她KTV的一個熟客來了,居然下樓來找到簡傑,說走不開,要簡傑去幫她到街上買蜂蜜給客人兌酒喝,本來自己場子就忙的要死,簡傑沒得法,還是到處去幫她買。喝了死,他媽的逼,不曉得自己去?小二爺,你在不在?你放屁沒有?”
“還有,XX縣工商的幾個雜種喝多噠,在場子里名堂多,賈義有事去噠,不在場,別個把你搞了幾下,你堂客專門找到賈義,像罵兒子一樣罵他,你放屁沒有?別個也是人啊,和我們一起玩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有這個婆娘罵得?”
地兒將面前大杯啤酒一口喝完,伸出隻手指著小二爺說道:
“橙橙而今和你在一起噠,除了胡欽之外,她把哪個當人看的?老子問你,啊?就連胡欽,是不是你的堂客在小黑麵前說賤話,說胡欽從來不管事,一天到晚只曉得玩,錢還用的最多。他是老子的結拜兄弟,老子願意讓他玩,讓他用,輪的到這個婆娘來在這裡指手劃腳啊。”
地兒這句話一說出來,我的心猛地一沉,也許就是這一刻開始,我動了要辦橙橙的心。
因為,她直接而愚蠢地威脅到了我。
我看了看旁邊的小二爺,他的臉非常之陰沉,一句話都不說。
“小二爺,你個人心裡清白的很,這個女的在你面前說了些什麼賤話。你而今變噠,我告訴你。你不是以前的小二爺噠。我們兄弟一路出來,哪一個這麼是為人的?而今老子還受這麼一個婆娘的氣啊。你還要我給你面子!小二爺,我今天把話擺在這裡,給你明著說,不是給你面子,你不是老子的兄弟,你看我是不是而今這個樣子。”
小二爺把一直舉著杯子放了下去,在地兒如同機關槍一樣的說話中,終於開口了:
“地兒,你莫講這些。而今橙橙至少是我的堂客,是你的嫂子,你開口閉口就是婆娘婆娘,你把她當人沒有?把我當人沒有?橙橙就是這麼個人,養成了這個卵習慣,至少她還是真心對我好啊。你為我想,要不要得呢?”
小二爺說道這裡的時候,眼圈居然紅了起來:
“我而今變噠?我怎麼變噠?我問你。你找女的,我說過你什麼沒有,我打過你的臉沒有?啊?而今,橙橙跟著我,除噠胡欽,你們哪個給了我面子,給了她面子。陰陽怪氣,天天擺臉給老子看。老子說過什麼沒有?啊?我告訴你,老子兩頭不是人!是不是而今我朱xx談個雞八愛,就談不得!談噠,老子就不是兄弟噠。老子是哪一點對你不起,對賈義不起,而今都他媽逼的這麼對我!我通你的娘啊!”
小二爺說道最後居然流下了眼淚來。
我想開口說什麼,但是我一句話都沒有說。當時,在我的心底,只有對眼前這兩個人的厭惡和失望。
我厭惡他們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鬧到現在這個樣子,我失望我們這麼些年出生入死的感情居然會被一個正兒八經的婊子所影響。
小二爺的情緒也極為少見的被完全激發了起來,他一口氣喝下了大半瓶啤酒之後,指著地兒說道:
“一個女的,你還和她這麼認真,還不是給我面子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你是什麼樣子?你去沙,去打死她沙。你這麼狠,你去把她辦噠!你是大哥,受不得氣,吃不得虧,老子就應該地!”
“啪”地一聲。
地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站了起來,指著小二爺說道:
“而今都還是你的道理噠,要得要得!你狠。你記著,下回你堂客再在場子裡,再在老子或者賈義他們面前賤搞,你就看哈老子敢不敢打她!”
“哐啷”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