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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知道眾人的心思,靈楓道長只是微笑不語,也不去解釋,看的張灝心中品出幾分滋味,不過卻越發猜不透她的來意。
就在張海喜不自勝的想要詢問時,就聽見一聲冷笑,就見那張寶釵再也忍不住,挪揄的冷笑道:“呵呵,不愛世財?請問道長,沒有百姓供奉,難道你們這些世外高人,都會那辟穀的法術不成?這身上穿的,用的,都拿什麼去買啊?哦。”張寶釵撫掌輕笑道:“對了,自有善男信女們四季布施的吧,哈哈。”
眾人立時大驚失色,這古時對於佛道高人,可是人人禮遇有加,不敢怠慢半分的,即使你不信鬼神,可明面上即使是皇帝,都得對這些所謂的高人客氣三分,畢竟天道玄玄,即使是後世,科學技術如此發達,還不是一樣有很多不解之謎,就更別提古人了,更不能說古人愚昧,這祖宗教法都傳承多久了?生老病死誰能免俗,到了親人故去時,你就是再不信,那也得服服帖帖的聽人家指派,自己更是發自內心的聽從教誨,原因無他,子欲養而親不待,唯有透過飄渺的鬼神之說,來寄託自己的一腔思念之情了。
張灝同樣如此,他雖然看不慣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神棍,可是對於真正沉浸佛道之學的大師們,還是有著幾分敬意的,其中對於佛教並不怎麼感冒,反而對於發源自漢民族的道教,一直有些好感,畢竟信仰算是一個民族的靈魂了,還是能夠勸人向善,莫造惡業的。
灑然一笑,靈楓道長笑道:“自然不能免俗,觀裡自有朝廷撥給的田地,四季有信徒佈施香火,卻是養著我們這些不問世事,遊手好閒之人,到讓姑娘一針見血的說中了。”
張寶釵一怔,沒想到這美道姑還真的虛化若谷,坦坦蕩蕩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大家更是心生敬仰,感覺道長乃是一個真正的世外高人。
趁著這個空擋,張海趕緊笑道:“仙姑果然是個真正的神仙,那個,在下卻有一事相求,嘿嘿。”
臉色發紅,張海即使想求子,但這畢竟得詳細交代自家的房中事,這個就不免令人尷尬了,不說身邊坐著的都是些姑娘家,就是人家仙姑那也是個女子啊!
“觀施主面色晦暗,印堂發青,顯是平日沉迷酒色,縱慾過度,難免精氣稀薄,該是求子問後的吧?呵呵,這倒不難,修養身心,勤練身體,潛心調養些日子,帶陰陽調和之後,自是不愁無後。”
這一番話,可說的張海既羞愧又高興,身邊的小妾們更是人人喜動顏色,這幾年來,她們無時無刻不在爭寵,就為了搶先生下個兒子,那可就一步登天了,可是張海卻因自立門戶後缺了長輩管教,兼之髮妻慘死,妻子之位一直空缺,真可稱得上是魚如大海般無所拘束,這成日在外尋花問柳的,又因精力不夠而亂服助興之藥,就把個身子傷了,自然沒法生出後代,不過他到底年輕底子好,又年少時常年習練武藝,只要精心調養一番,不難身體恢復健康。
其她人看不明白,張灝心知肚明,這哥哥一臉的晦氣樣,是個人就能看出問題,他又帶來這麼多的內眷,誰看不出是因何而來?
不過也有些佩服道姑,畢竟察言觀色本就是一門高深學問,豈是能等閒視之的小道?就看著靈楓道長又笑道:“時辰不早,想必各位貴客還未用膳吧?那先請用過齋飯,再寫出幾份藥方供施主回去調養身子吧。”
眾人紛紛笑著道謝,很快,這姑子們就佈置好一桌齋食素饌,其味道清淡可口,倒也別有一番香甜滋味,等吃畢後,自有人收拾桌面,拂抹乾淨,兩個道童又把筆墨紙硯取來放上。
靈楓道長正經端坐桌前,親筆書寫幾份藥單後,交給不停道謝的張海,此時眾人早已忍耐不住,紛紛七嘴八舌的問起褂來,自是平日最為關心之事。
張灝頭疼的笑笑,暗叫機會來了,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