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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鐵花道:“以我看來,還是燒刀子喝起來過癮得多了。”
那武士道:“但燒刀子卻醉不死人的。”
胡鐵花大笑道:“難道這淡得出島來的酒,還能醉得死人麼?”
那武士笑道:“醉不死,也差不多了。”
胡鐵花笑道:“但我喝了這麼多,卻連一點酒意也沒有,難道是我的酒量又進步了
麼?”
那武土忽然不笑了,瞪眼道:“胡爺真的連一點酒意也沒有?”
胡鐵花斜著眼笑道:“這點酒就能灌醉我,嘿嘿!再來個七袋八袋也沒關係。”
叄個武士眼睛都直了,話也說不出。
胡鐵花道:“你們不信的話,我就讓你們瞧瞧我是不是喝醉了?”
其實他會說出這種話,已表示地喝醉,真正沒有喝醉的人,永遠不會想證明給別人
看的。
叄個武士卻吃驚得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瞧著。
只見胡鐵花搖搖擺擺站了起來,在地上劃了條線,又起一條腿,用一條腿從這條線
上跳過去。
他來回跑了兩次,大笑道:“你們看,喝醉了酒的人,還能這樣跳麼?”
那武士眼珠子一轉,笑道:“真正沒有喝醉酒的人,還會翻斗的。”
胡鐵花哈哈笑道:“翻鬥,那有什麼困難?”
他嘴裡說著話,身子早已凌空翻了起來,以他這樣的武功,莫說翻一個鬥,就算翻
七;八十個,也像吃豆腐一般,稀鬆平常得很。
誰知他這個鬥才翻到一半,竟突然往半空中跌了下來,“叭”的摔在地上,沙地都
被摔出個坑。
胡鐵花搖了搖頭,揉了揉眼睛,咧起嘴笑道:“這吹我腰扭了筋,不算數的。”
那武士笑道:“對,這次不算,再來一次。”
胡鐵花又掙扎著爬起來,身子又拚命一翻,只聽又是“叭”的一聲,好像半空中忽
然掉下塊石頭。
這次他可再也爬不起來了,吃吃笑道:“奇怪,今天怎地有些不對勁?”
那武士眼睛亮了,道:“胡爺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胡鐵花大笑道:“只怕是被太陽曬昏了。”
那武士道:“不對不對。”
胡鐵花斜著頭想了想,道:“也許是這兩天太累。”
那武士道:“也不對。”
胡鐵花瞪眼道:“你只知道不對?你知道個屁!”
那武士大笑道:“我當然知道,只因就是我親手在這酒裡下藥的。”
胡鐵花怔了怔,道:“下藥?下什麼藥?”
那武士笑嘻嘻道:“咱們龜茲雖是小柄,但做皇帝的也和你們一樣,免不了喜歡女
人,你們國裡不是有句話是,是什麼“寡人好色”,是麼?”
胡鐵花道:“是又怎樣?”
那武士道:“所以咱們皇宮內院裡,也準備看一種藥,是專門準備對付那些烈女貞
婦的,這種酒又香又淡,跟糖水差不了多少,但無論誰吃了,立刻就會全身發軟,再也
沒有絲毫力氣。”
胡鐵花道:“你……你方才給我喝的就……就是?”
那武士笑道:“不錯,在下方才給胡爺喝的就是這種酒,我好不容易才從裡面偷出
來一袋,胡爺再嫌少,我也沒法子了。”
胡鐵花怔了怔半晌,忽然大笑道:“我也不是什麼貞婦烈女,你們的老頭子也不會
看上我的,為何要用這種酒來對付我,這豈非糟蹋了?”
那武士笑道:“有趣有趣,這話當真有趣極了,一個快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