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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默契的透過眼神交流。男人的雄性在諶吉的手上慢慢變大,慢慢向嘴邊移動過來。
諶吉無聲用唇形比了個“變態”的發音。又衝對方亮亮閃亮的牙齒。
肖卻越發笑得得意。剛才激烈的性愛已經把兩個人的火氣去掉了大半。似乎現在可以讓兩人再來一次的溫柔的消磨。
諶吉還在猶豫要不要屈從,對方的注意力似乎又被電話吸引走了。
似乎電話裡的人說了什麼,肖有些緊張,爭辯了一句,“我沒有。”
看著肖換了姿勢,從床上退下去,接著背影面對著自己坐在床邊。諶吉孩子氣的,再次衝他亮了亮牙齒,閉上眼。覺得有些累。
“小吉,我要出去一下,不好意思,你睡一覺吧,夠累的,別亂跑,小心你的腿,我晚上帶跌打藥回來。”肖鷹飛邊說著,邊飛快地穿上衣服,裝上必要的裝配,出去了。
走的人是肖鷹飛,不是諶吉的肖。
諶吉盯了天老闆有好一會,才開始覺得睏意,屋子裡似乎還瀰漫著某些氣味,是性愛過後的味道,聽得見浴室裡隱隱有滴滴答答的水聲,是兩人慌里慌張沒有把水籠頭關緊。而此時,屋子裡卻是如此冷清。
這就是週末,其實週末是最適合用來睡覺的。
諶吉就是這樣想著,睡著了。
肖鷹飛飛快地跑下樓梯。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奧迪。
開啟車門,肖鷹飛也擠起前座。秋宗實坐在車裡,點著一支菸,不知道在想什麼。肖鷹飛知道他因為總是在動腦子所以煙癮很大。他不習慣地咳了兩聲。
秋宗實終於意識過來了,滅了菸頭。把車窗搖下來。
冷冽的北風吹了進來,肖鷹飛感覺到了寒意,微微瑟縮了一下。秋宗實望著外面,有一片飄落的黃葉靜靜地掛在後望鏡上,然後又飄飄落下,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真快,又一年了,已經快到冬天了。”
車子裡的煙味稍微散去了一些。秋宗實笑笑,“週末很無聊,實在是不行,抓住你出來陪我逛逛。”
肖鷹飛有些錯鄂,這似乎和他預先在電話裡說的並不一樣,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話的時候,車窗已經被搖了上來,馬達一起動,肖鷹飛就有種坐臥不安的感覺。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象被秋宗實剝落了外衣,好好被審視了一番一樣,不,說審視好象還不對,是另一種更野性的巡查。但當他偷偷看向秋宗實的時候,那個人仍然是直視著前方,似乎看也沒有看過自己。
“你好象有些怕我?”秋宗實對著的是車廂裡的鏡子,他笑著。
離開辦公室,他似乎沒有那種嚴厲和認真,而顯得有些不熟悉的猖狂,但是這樣的東西,又好象仍然被文明的衣著掩飾著,讓人因為捉摸不透而有些害怕。
車廂裡放著的是一盤不知名的曲子。肖鷹飛知道他的老闆喜歡淘碟,他從來不喜歡聽別人的詞,只是不斷從音樂本身中尋找靈感。此時一向讓他激動和喜歡的音樂好象也變了一樣,不在給他快樂和興奮,只有壓迫。沒有詞的曲調,讓人對它要表達的東西產生費解。他有些後悔會離開諶吉,其實如果週末和諶吉躺在被子裡,享受一下他的溫柔還有那一點點的任性其實是幸福的一件事。
“你笑了?想起了誰?女朋友嗎?”秋宗實的聲音來得突然,劃破了空氣裡的一點微香,肖鷹飛有種被偷窺的突兀。越發不安起來。
“你今天特別沉默。”秋宗實居然笑了,好象一隻貓在玩弄著一團毛球。
肖鷹飛有些耐不住了,“不是說找我有事嗎?”
秋宗實大笑了起來,“沒什麼,只是真的想出去走走,一個人又覺得有些悶,走來走去就轉到這裡了。”
說完了回過來困惑地望著他,“你剛才不是說你週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