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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唬了他一眼:“當然要!”
門吏皺眉了:“rou是儘夠了,可是,只怕水酒不夠喝。”
甘寧說道:“怕什麼,先喝著再說,不夠了再去找那些人(他口裡那些人,自然是那些大戶人家)要點!”
門吏應諾,點頭下去了。
陳到也沒在意他們在說什麼,更不屑去聽,只是大方的把酒盞來敬甘寧部下。甘寧那些部下感他救城之恩,哪個不禮待他?陳到還沒到,他們的酒盞早就舉了起來,變成了他們向陳到敬酒。
甘寧看到這裡,哈哈而笑,對著自己那些部下,高聲說道:“你們是該多敬敬陳將軍!”
“是是!”
兩邊敬得更勤了。
陳到也拉起自己的部下,讓他們敬甘寧的酒,敬甘寧部下的酒。兩邊互相杯去盞來,但都是老爺們xìng子,喝得上來了,人人就算是臉色酡紅,也不甘願認輸。
他們正是喝得酣暢淋漓,這時,外面報說劉馥使者來了。
甘寧感念劉馥之大義,所以也就愛屋及烏,對待他的使者、自己的上使也就非常客氣。寒暄一番,命人搬了食案,上了碗筷酒rou,請他入席就餐。使者道了聲謝,看到旁邊一人黑鬚跋扈,目光如炬,又見他穿了身將軍鎧甲,腰懸大刀,很是威武,心道:“此人不凡!”便即堪堪走到了他面前,向他作揖,問到:“這位可就是陳將軍?”
陳到看了他一眼,見他還客氣,便也拱了拱手,道了聲不敢,說道:“鄙人正是陳到。”
使者微微一笑,趕緊再次作揖,說道:“原來真是陳將軍!”
他何要說‘原來’,陳到微微一愣,也不理會。
使者從懷裡拿出一本書札,說道:“陳將軍,這是劉使君下給你的手令。”
陳到趕緊站了起身來,使者立即道:“不過命令已過時,將軍就不用行禮,接去看看吧。U點”
陳到仍是恭敬的躬身,接過書札,眼睛瞪視著使者,問他:“難道過時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嗎?”
使者被他一說,窘迫不堪,臉上紫漲通紅,趕緊道:“是我說錯話了,將軍恕罪……則個。”
要不是看在劉馥的面上,倘若是自己屬下膽敢說這麼忤逆不道的話,陳到早bsp;陳到這才展開書札,從頭到尾恭敬的掃視了一眼,然後將書札合上,放入懷裡。
甘寧笑道:“陳將軍,劉使君給你下了道什麼命令,可否告知?”
陳到唬了他一眼,把盞一仰,說道:“劉使君命令既是下給某的,某便不能外洩,這是規定。就算他過時了,一樣不能說。還望甘將軍見諒!”
甘寧也不怪他,反而哈哈一笑:“陳將軍果乃真xìng情也!來,請將軍喝酒。這位使者也請入席吧。”
使者看了陳到一眼,尷尬入席。
陳到趕緊捧盞,說道:“甘將軍也請了!”
甘寧與陳到各喝一盞。
陳到一盞剛完,又馬上自斟了一盞,對著使者舉道:“使者請了!”說著,自己先幹了。使者忙不迭的捧起酒盞,本要說某不勝酒力,但想是陳將軍親自敬盞的,哪敢不喝,連說:“陳將軍請請!”
甘寧在上面一看,哈哈一笑,說道:“某剛才還愁著要派誰去送信呢,現在好了,這位使者在此,正好可為我們去一趟劉使君哪裡,將事情料理明白了。”
使者忙道:“敢不效力?”
陳到也是點了點頭。
眾人喝得吃得差不多了,甘寧將酒席撤了,命人送上筆墨紙硯,再叫上記室,跟他說道:“我說,你寫。”
記室趕緊領命,說道:“大人可以說了。”
甘寧於是將事情起因,及劉馥為此事不得不擅自做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