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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林中得到大加稱讚,此人聲望太高,只怕以後他稍一恢復力氣,再趁機向我發難,勢必難纏,不若趁現在他大敗困頓之際斬草除根,方為乾淨。
當時他也只嘿嘿一笑,想他一戰敗於自己,根本不是自己對手,便是整師而來當有何懼,也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本要打算回兵魏郡,只剛欲拔寨,不想傳來臨淄空虛,劉備和田楷都相繼去了徐州的訊息。到得那時,便是讓他好不遲疑了一會。
想田楷是公孫瓚部下,公孫瓚是袁紹大敵,打他也有噱頭;而劉備又是自己的敵人,雖此輩也不見得有什麼能耐,但終究留著也是一個隱患。如此,這兩人都是可恨之輩,打之可也。所以略一斟酌,便即兵向臨淄。
只那時本也來不及稟報袁紹,所以擅自發兵。而袁紹知道後很是生氣,雖然他也是在幫自己對付公孫瓚,但沒有請命便即自行出兵終是讓人反感。只他即不叫回他,也不出兵相助,算是預設。
等鄴城傾覆,袁紹憤不可當,方才寫信給麴義,讓他回兵。只言詞上也不敢太過責備他,怕激將了他。本欲騙他回來,再奪了他的兵權,只可惜信被劉備截了。這樣,只讓麴義到現在還以為袁紹生了大氣,還道自己不回去他便要發兵來呢。
所以在這件事上,此刻非但不能請求袁紹發兵,還得想辦法平息袁紹的誤會。畢竟他現在尚未在青州站穩根基,便是也一時得罪他不得,所以才不便斬殺他的來使。
只他想到自己地盤沒得到,反而得罪了那麼多人,使得孔融、田楷、劉備三路人馬同時來興師問罪,實在是划不來。想如果此戰不能處理好,只怕今後會死得很是難看。
麴義這樣一路想下來,更是劇烈咳嗽不止起來,只把副將慌了。
易莫見他一時不說話,便道:“不過我有一點不得不提醒將軍,想劉備這次攻打東安平本該偷襲、儘量掩藏他的勢力才是,可他一路行軍露出這麼大的行跡,好像是故意要讓我們知道似的。他這麼做難道是懷有陰謀麼?我實在想不通。”
麴義其實早已經想到了,只淡淡道:“想不通又能怎樣,你有更好的辦法麼?”
易莫搖了搖頭:“那麼說我們非得著他的道,勢必領兵去救東安平不可了?”
麴義這時突然站了起來,卻道:“不,我們不救東安平。”
易莫吃了一驚,聯想起他剛才失魂落魄的樣子,此刻又聽他突然說了這句奇怪的話,便是以為他氣昏了,只問:“不救東安平,那我們難道坐視不管?”
麴義也不跟他多做解釋,只道:“你去趕快整備兵馬,讓候在南門內,我等會就過去。”
易莫猶疑一下,但見麴義說得斬釘截鐵,便是沒有絲毫回還餘地。麴義軍中平時軍紀甚嚴,他既然下了命令,不是有充分理由也不好駁斥,不然就是違抗命令。
易莫趕緊拱手去辦,只出外來,嘴裡禁不住不停咕噥:“東安平是在東門方向,就算他不去解救,可也不用在南門集結軍隊吧,他難道腦子被氣昏了,不知所以了?”
其實他那裡又知道麴義的想法,麴義只一面穿上鎧甲,一面心裡想著:“哼,劉備逼我去救東安平,我就偏不去!想我若去了,他勢必在路上設伏,只我不知道具體位置,便也不能冒然反擊。想他這會肯定是算定我要去帶兵去救東安平了,嘿嘿,我就偏偏不能如他所願!”
麴義只穿好鎧甲,讓牽過一匹馬。府吏很是擔心主人的安危,便是關切的道:“將軍傷勢未愈,這時怎能冒然出兵?”
麴義只不回答,心想現在戰事重要,還哪能顧得了這些小傷?更何況此刻豈能坐待敵人欺負上門?被他‘關心’得急了,便是輕咳一聲,叫道:“羅唣什麼!”翻身便即上馬而去,府吏雖然吃了個閉門羹,但他一向知道他的脾氣,便也只是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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