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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商冷哼一聲,並不答話。
陶謙道:“已經為玄德公在府上準備了酒席,其他將士皆有犒勞。”頓了頓,道了聲;“請!”
劉備客氣了兩句,互道了聲請,便即轉身上馬。陶謙等人當然也客氣了一番,便即也各人上馬。陶謙乃是徐州城的主人,便是推讓幾次,才讓陳登等幾位陪著劉備走在了最前面,而其餘徐州大小官吏則要走在幾位重將後面。
劉備一進徐州城內,便見兩邊百姓夾道圍觀,一眼望去,都看不到頭。大多數手上都還舞著紅條綵綢,一面歡呼,一面稱頌‘劉大人’。這情形,比過年還熱鬧。
劉備拱手言謝,心裡喜不甚狀。
劉備見陶謙一路不說話,這才斜眼觀察了他一下。只見他神情頹廢,比起‘一讓徐州’那會還要憔悴了許多。想亦肯定是為曹操久圍徐州不去,這才憂心至此。不過想他先前欲要離開徐州回到丹陽老家避難,自也是因為曹操當初攻之甚急,現在想想他當時處境卻也是頗為艱難,便是要回去也自難怪。
劉備不由道:“使君見瘦了。”
劉備本要說‘見老’了,但覺得還是‘見瘦’好聽點。
陶謙也不知道劉備何以要說這句,便是微一錯愕,隨即笑道:“讓玄德見笑了。”
眾人一路入得城來,陶謙先自一壁勞軍,再是請劉備等諸將到了府上安排筵席。
第七九:南之笮融
劉備被請入上座,陶謙跟徐州官員上下敬酒,只把劉備喝得面紅耳赤。
劉備雖然外表刻意保持著一副謙謙之態,但他內心畢竟無法掩飾‘此功獨我’的驕欽,自然溢於顏色,只言道:“徐州被曹操這廝圍困多時,上下深受塗炭。陶使君受此無辜之冤,實在不該。當初我與田將軍、孔北海得到使君求助信函,便是憂心如焚,恐落其後。只我兵力尚少,便去了公孫瓚處借兵。本欲很快便回,可誰知世事難料,不意中途被袁紹大將麴義所破,致我於兩難境地。只幸得我兄弟等支援,這才募得能戰之士,不至使我落得背信棄義的罵名。如今曹操兵退,孔北海和田將軍卻棄受此功,讓我僥倖獨得,實在汗顏,要讓世人忝為一笑了。”
劉備這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便是說孔融和田楷幫忙不得力,到頭來要不是剩他一個人獨自支撐住了,不然還不知道徐州會遭何等之難。
陶謙臉色微微一變,立即道:“玄德謙恭了,想我徐州城若不得玄德之力,只怕曹軍未退,我等先潰了。不過說來實在慚愧,當初我聞郯縣及英山兩地接連兵敗,孔北海和田將軍相繼撤出徐州時,眼見曹操勢大,徐州城必然難以自保,只怕不日便破,我便是憂心如焚,曾經就思考要不要撤出徐州城……”
劉備見他低眉嘆息,神情不震,當真是老了許多。
劉備只裝作不知道此事,一副大義凜然之態,道:“曹操雖然勢大,但常言道‘勢不長久’,便是萬物都有否極泰來之時,陶使君怎能會屈服於曹操之輩,想是一時不得已才慮之爾。”
陶謙點了點頭:“玄德你說得很對,我當時一旦思及,便是整夜不寐……”
陶謙說到這裡,突然冷冷一笑:“在玄德看來,你可能以為我撤出徐州,便會轉戰他處,以繼續抗衡曹操,是也不是?”
劉備雖然心裡有了底,但還是唯以錯愕,道:“徐州城雖一時不濟,但廣陵殷實,倒是可以再做堅持,使君當時難道沒有這麼想嗎?”
陶謙道:“我當然有這樣想過,我本欲是要退守廣陵,以抗曹操。只是不想禍不單行,我有個同鄉在下邳為相,叫笮融,不知劉備可否聽過?”
劉備當然聽過,這個‘南北雙殺’之一的笮融,便是跟呂布一樣是個聲名極惡,殺人棄義之徒。便是記得上次還跟公子應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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