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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碰上朕在守孝其間,可惜了掃雪煮酒賞梅了,今兒個天氣不錯,不冷不熱,且平了內亂,不如與朕一道,去大相國寺的後院,賞花喝酒可好?大相國寺新來的一位道悅法師,不僅佛法精深,而且燒得一手好齋菜,前些日子朕去那裡,他還問你起來著,說是仰慕已久,盼望見上一面呢!”
岳飛別過臉去,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我依舊笑嘻嘻的看著他,繼續說道:“嗯,你既然不喜歡同和尚打交道,不如教朕兩套拳法吧?朕總覺得自己功夫太爛,難以自保!”
岳飛停住腳步,頭也沒回,只恨聲說道:“臣會的,都已經教過陛下了!陛下一味的只貪新鮮,不知練習,有長進才怪!”
我怎麼又說道這個上面來了?趕快繼續轉移話題,轉到他面前,看著他,他的臉色有些發青。
指著不遠處的滿池春水,對他笑道:“你看那邊,景色不錯,不如……”
他臉上滿是怒意,盯著我,冷笑一聲,道:“不如去泛舟湖上,看碧波千里對不對?”
我樂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笑道:“對!對!愛卿你說的太對了!”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一甩袖子,轉身而去。
我在後疾步追上,朝他抱怨:“愛卿,你看看你那張臉!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這些天,連個笑都沒給朕露過!”
他再次止住腳步,給我露出了一個誇張的笑容,隨即臉上又恢復了寒冰色,道:“陛下英明睿智,難道不知是為甚?”
我揚了揚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一拍手,道:“反正範瓊的九族已經全都死光了!你再生氣,人死也不能復生!”
他卻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一雙眼睛有些噴火,看樣子是在強自壓抑著怒氣。
直到過了一會,才開口道:“自從陛下平定範瓊,到現在也快一個月了,朝中大臣,人人畏懼陛下的手段,不敢再錯亂絲毫,既然已經無事,臣請陛下恩准臣回河北措置邊防事宜!”
我一愣,怎麼他已經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嗎?為什麼我卻覺得,似乎不過一天一夜的光景?心中萬般不捨,卻又無可奈何,似乎,朝中確實安靜了不少,那麼……也是他該走的時候了!
低下頭,拿腳尖踢著地上的落花,過了一會,抬起頭來,對他笑道:“愛卿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他看了我一眼,一咬牙,道:“即刻啟程!”
咦,即刻啟程?他這些天,都住在宮中,我幾乎時時刻刻同他在一起,可從未聽他說過要立即出發的話。
心中雪亮,裝作讚賞的樣子,對他點頭笑道:“恩,愛卿時時刻刻將國事放在心頭,朕就放心了,不過,朕聽欽天監的胡大人說,今晚會有暴雨,甚至還有可能下雨雹,半夜弄得渾身溼透,你是無所謂,你手下那些人,恐怕也怪難受的,朕看還是等明天晴了再走吧!”
看他又在皺眉沉思,我朝他的肩頭拍去,打斷他的思路,笑道:“別想了,朕昨日去上御苑的時候,遇到的胡大人,你那個時候正同陳策說話來著。真是的,以前你可不是這樣,朕說什麼信什麼。怎麼這些天,好像朕說十句話,必然有九句是在騙你一般!”
岳飛眉毛一揚,朝我反問道:“難道不是麼?陛下前些日子說要練習騎射,讓臣作陪,結果是湖上泛舟;說要體察民情,微服出巡,讓臣隨身保護,結果是去酒肆妓館,觀賞歌舞;更有上次,半夜三更說什麼研究軍情,結果,結果……”
哎,我嘆了口氣,結果管我什麼事啊,我也不知道,行軍地圖裡,居然會掉出來一張春宮圖,弄得尷尬無比,為了緩和氣氛,只有鎮定的,就那張春宮圖上的高難度姿勢,同嶽帥僅進行了學術上的探討而已,是他自己面紅耳赤不知想到了什麼,被我捉住取笑了兩句,惱羞成怒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