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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捨他。
她摹然心涼,割捨——對於鍾潛,相識還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竟用到如此深重的兩個字?程勁雨,你是不是昏了頭?
鍾潛傲然抬高下巴,“你喜歡送死隨便你,我不會阻止!”說完,他忿恨地朝門口走。
走到門過他頓了幾秒鐘,突然又回頭朝她邁近,他眼裡是一片複雜,既怒又怨。接著,他摔不及防地將她拉進懷裡,鋼鐵般的手臂鉗制住她,火熱的唇堵住了她的,像在纖發心中熊熊怒火,這一吻,他吻得又粗魯又野蠻。
程勁雨被他吻得嘴唇紅腫,他的鼻息濃烈地吹拂在她臉上,“你放開我!”他瘋了。
“不放!”他扯掉她胸前衣釦,露出她一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膚,盯著她美麗的乳溝,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
她紅豔的唇像在引誘他的侵犯,他又惡狠狠地貼上了她的唇,強行將舌頭竄進她口中,翻攪著她的芬芳,同時間他抱起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扔到床上去。
“我要你!”他眼中的慾望非常明白。
他不愛女人,但那並不代表他沒碰過女人。在他十六歲那一年,班上有個美得狂野的美國女孩引誘了他偷嚐禁果,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持續到那個女孩轉學為止,他沒有過第二個女人。他的經驗可以說啟蒙得非常早,但成年後他就沒再碰過女人,日復一日,沒有女人已成習慣,無論是多性感、多漂亮的女人都勾不起他的興趣。
慢慢的,他對女人的潔癖日漸增加,到現在已演變成非常挑剔的地步,他也知道他那些個親如手足的夥伴們,私下都很缺德得懷疑他還是個處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鄙視他的作法,但他不在乎,他並不痛苦生理上無法獲得舒解,反倒是再叫他像頭野獸似的在女人身上衝刺,他實在做不到。
少年時期的那一段荒唐,就當做是他年少無知吧,他不願再嘗試那種與女人做愛後的嚴重失落了。
現在,早習慣了沒有女人溫床的他,卻對床上半裸的人地產生了難以解釋的反應,他渾身緊繃得像要斷的弦,只想與她結合在一起。
“鍾潛……”程勁雨驚然一驚,他不是開玩笑,他是真的想要她!
而她,她捫心自問,卻是一點想逃開的念頭都沒有,她甘心在他身下變成女人,將自己獻給他!
他又吻住了她的唇,陡然將她壓在身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開始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他摸索著她美麗的胴體,在暈黃燈光下是如此柔美動人,令他膜拜一輩子也不會厭倦。
一波波的狂潮淹沒著他們,當天雷地火的震動終於結束,他們在喘息中親吻著彼此,任誰都不會懷疑他們相愛。
“你必須跟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他更加要帶她走,將她留在此地是他無法忍受的。
“這裡不是鬼地方,這裡是‘程幫’,而我是未來的幫主。”雖然她與鍾潛不小心發生了關係,但她卻不想跟他走。
“去你的幫主!”他口不擇言,對付這個頑固的女人只能如此了,“再不走,你等著做階下囚!”奇怪,別的男女有了關係不都是親密憐愛的嗎?為什麼他們偏跟人家不一樣,火藥味依然那麼濃?他真懷疑她剛剛興奮的呻吟是他的幻覺。
“‘程幫’是我的責任。” 她沒理由因為一個鐘潛而扔下偌大的“程幫”,她做不到,也不認為自己該這麼做。
“好大的責任!”他嘲諷道,同時迅速地起身將衣服穿回,並且把她的衣服丟給她。“穿好,跟我走。”今天他綁也要把她綁走,說什麼也要!
她理智地穿回衣服,激情紅潮猶在頰上,“你無法勉強我,鍾潛,我的心在這裡。”她父親走了,她必須為她父親守住“程幫”,這是她父親辛苦的基業。
鍾潛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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