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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那紅錦是什麼人,他們可不知道。
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宮婢吧?
指證便指證了吧,指證了紅錦,衛珏也跑不了罪責,這任務,便算是完成了。
小祿子思前想後,抬起頭來吞吞吐吐,“奴才們的確,的確有按那人的指示來指證衛小主……”
他一說出口,小福子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轉過頭去,直盯著他。
而陳嬤嬤則是輕輕吐了一口氣,至於太后卻是笑了:“果然,這現實的生活,比戲曲更精彩了幾分。”
陳嬤嬤便道:“小祿子,你且繼續往下說!”
小祿子得了肯定,便道:“奴才們也沒看清那人的長相,她每次見奴才,都以長披披風,圍脖遮面,奴才們並沒有衛小主那般的機靈,因此,並沒看清她的長相特徵,但今日聽衛小主這麼一描述,才有幾分肯定,也許那人便是紅錦?”
太后便道:“你可知道,這紅錦是什麼人?”
小祿子連連磕頭:“奴才們的確不知道這紅錦是什麼人,今日才聽見衛小主提及……她向奴才們許以重金,又告訴我們,如果我們依照她的話來做了,日後王順大總管的位置便是我們的了……”
太后越聽越怒,一拍椅背:“大膽,這壽安宮,還是不是哀家的壽安宮!竟然把手腳伸到了哀家這裡來?連哀家的總管都要由外人指定?”
小福子與小祿子嚇得噤口不言。
而陳嬤嬤更是屏息靜氣,在心底暗暗合什,別讓這衛珏再攀扯了,不知道她還會攀扯出什麼事來,到此為止吧!
大殿裡面,靜得讓人可怕,珠簾被風吹動,輕輕地敲擊,都讓小福子與小祿子心驚膽顫。
“一個小小的宮婢,竟然這麼大的權勢,比哀家這個太后的權勢更大,竟能指定哀家的總管了,哀家倒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太后雷霆之怒持續迸發。
殿內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太后咬著牙道:“陳嬤嬤,你去,把這個人提了上來,與他們對質,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
她眼眸落到小福子與小祿子的臉上,再掃到衛珏的身上,卻見衛珏潔白如玉的臉頰冰涼如雪一般,臉上卻絲豪沒有驚色,那般的淡然,心底那股厭惡之感便又升了起來,慈寧宮那一位,也是這樣,無論成功與失敗,她從沒從她臉上看明白過高興與悲傷,這些年,她竭力地也想學了她那幅樣子,可從來沒有一次學會!
她永遠只能屈居人下,既使她也成了太后,卻永遠只能被她壓著,等著她鶴駕歸西,她才能真正做主,不……她不願意再看到這一幕了,後宮,一位太皇太后便壓制她這麼久,已到了她要作主的時侯了。
陳嬤嬤低聲應了聲:“奴婢遵命。”便朝殿門外走了去。
隔不了一會兒,陳嬤嬤領了幾名奴婢將紅錦請到。
一走進殿門,紅錦便見到了衛珏靜靜站在大堂之上,小福子與小祿子則跪伏於地,身子縮成一團。
她垂了頭走進殿內,心底隱隱升起不祥之感,可她卻不明白,這股不祥之感從何而來。
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的,和小福子小祿子聯絡之人,並不是她,而是鰲拜安插在宮裡的人,而與陳嬤嬤聯絡的,也和她沒有什麼關係,這一次,十拿九穩可使得衛珏被定罪。
只要她被定了罪,再給她一個畏罪自殺的罪名兒,那張名單便會隨著她的死,煙消雲散,沒有人會知道那張名單不見了。
連老爺都不會知道。
所以,陳嬤嬤來請她見太后之時,她著實嚇了一跳,她知道陳嬤嬤的,這個女人,極為貪婪,無論什麼事,給些銀錢,便能打聽了出來,讓她在此事之上幫嘴,也是紅錦暗中指使的,所以,來壽安宮的路上,紅錦便拿了不少好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