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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合上了眼睛,繼續睡覺。
想吵他?也不想想誰是後宮之主。
何止是後宮,連天下都是他的。
古樂兒本想同他據理力爭,可是到底不太瞭解東風醉,怕他當真把她們關進冷宮去就麻煩了。
於是坐在他面前,託著腮幫沉思。
哼,先給他來個靜坐抗議再說。
她選擇了閉嘴,其餘隨她一道來的人當然更是選擇了閉嘴。
東風醉不理她,只管呼呼大睡。
說實在的,他是真的想睡覺了。
礙於皇帝的身份,他白天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事都只能等到晚上。
早就習慣了晝夜顛倒的生活。
古樂兒瞪著他,正在沉思,突然聽見杏花樹那頭的小徑,就是芭蕉叢後面的那條小徑上又傳來了環佩聲響。
記得她剛來到這個時空的那天,月貴妃就是從那條小徑來到這兒的。
同樣的環佩聲響。
古樂兒抬起了頭,望向小徑。
所有的人都望向了小徑,只除了東風醉。
如同上次,芭蕉叢被兩隻纖纖素手給拔開了。
然後,月貴妃的身影出現在芭蕉叢前。
依然是穿著相當暴露的衣服。
大概是沒預料到古樂兒在此,月貴妃明顯的愣了愣。
早上,她打聽到東風醉在杏花樹下睡覺,如同平常,便想過來找他告古樂兒的狀。
同時,也是誘惑他。
得不到皇上的寵愛,沒有個皇子,在後宮的地位到底是不穩固的呀。
古樂兒昨天的話提醒了她,皇上不管別的妃子,也照樣不會管她。
昨天發生的事不就證明了她的話麼。
就是要煩死他5
昨天她吃了那麼大的虧,皇上和太后卻都睜隻眼閉隻眼的。
再不得到寵愛,以後這宮裡她還如何混下去。
原以為仗著她貴妃的名號,仗著她有權有勢的爹,完全可以在後宮稱霸。
卻原來,她才是紙老虎一個。
除了皇上,別的靠山都是虛的。
可是,她沒料到,古樂兒以及這一大群的后妃都在這兒。
她剛才明明打聽過,古樂兒和一群妃子都在練習一種奇奇怪怪的音樂。
所以,她才趁這個空子過來找東風醉。
如今,要她當著她們的面去誘惑從來沒有誘惑成功的皇上,不是白白讓她們看笑話嗎。
可是騎虎難下,月貴妃不得不硬著頭皮,儀態萬方地朝東風醉的睡榻走過去。
她絕不能在這幫可惡的女人們面前示弱,讓她們以為她怕了她們。
古樂兒正在愁眉不解,思索著對付東風醉的方法。
看來象那天那樣,用吉它和歌聲來吵他的方法是不管用了。
她得想個別的法子才好。
看到月貴妃,古樂兒頓時有了主意。
她就坐在東風醉的睡榻前方,是月貴妃的必經之地。
月貴妃儀態萬方地走著,斜斜地瞥了古樂兒一眼。
眼中滿是敵意。
古樂兒才不在意。
悄悄地將放到腳下的吉它朝月貴妃移了過去。
臉上卻照例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手朝月貴妃揮揮,無聲地打著招呼。
月貴妃被她臉上的笑容,以及揮動的手吸引了注意力,沒發現腳下的陷阱。
當她經過古樂兒面前時,古樂兒不著痕跡地將吉它踢到她的腳邊。
月貴妃準準地絆到了吉它上。
腳背拔過吉它的琴絃,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