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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海潮說的的確是個問題,晚煙霞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先前是江天一、渡遠等人助易海潮療傷的,對於那幾個人,晚煙霞自然是信得過,但換做是晚煙霞宗內的幾個長老,說實話,晚煙霞沒有那個自信。
縱使晚煙霞相信那幾個長老不會害了易海潮,但易海潮卻是不敢相信,只有有一絲可能性,那麼在療傷之時就很有可能變成事實。那麼,到了那個時候,晚煙霞就算是後悔,那也是來不及的。
晚煙霞不敢拿易海潮的性命去冒險,她輸不起。
晚煙霞蹙著眉頭想了許久,道:“你若是信不過他們,那便由我來助你療傷吧。我落雨宗雖說宗內事務繁多,但只要稍稍累些,擠出一些時間助你療傷,還是不在話下的。”
易海潮神情複雜地看著晚煙霞,輕聲道:“多謝了,煙霞。”
“你我之間,何必言謝。”
晚煙霞扶著易海潮,二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扶風殿。
晚煙霞本想把易海潮送回到他的屋子裡去,但易海潮卻是不願。晚煙霞頗感不解,道:“你不願回你自己房間,這又是為何?”
易海潮雙手一攤,苦笑道:“煙霞,你覺得我現在這個狀態,我打得過誰?別說造化和神臺了,現在哪怕只是一個通玄武者要殺我,我也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晚煙霞不滿地道:“我這落雨宗戒備森嚴,誰敢來……”
晚煙霞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後,幾不可聞,顯然他在說這話時底氣很是不足。
晚煙霞的底氣能足嗎?幾天前,提婆達多、伊平凡和周厭歸,全都視落雨宗的高手於無物,幾乎是大搖大擺地進到扶風殿中,要是有這樣的高手,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殺死重傷的易海潮,那再簡單不過了。
雖說晚煙霞覺得,這種事情不可能在短短几天之內就發生第二次,但還是那句話,事關易海潮的性命,晚煙霞不敢賭。
晚煙霞苦思冥想,倏忽間想到了什麼,但俏臉又迅速紅了,搖了搖頭,似乎覺得自己想出的這個主意過於荒謬了。
但任憑晚煙霞如何不讓自己去想這個主意,但它似乎在晚煙霞的腦海中紮了根,以極快的速度成長著,最後形成一顆大樹。
晚煙霞嘆了口氣,知道別無它法,也只好將自己所想到的這個主意說了出來,道:“那你就先暫時和我住在一處吧,這樣,我既能隨時隨地保護你的安全,得空時還能助你療傷。”
易海潮等的就是晚煙霞這句話,當下哪有不願的道理,自然是滿口應好。
晚煙霞紅著臉,道:“但是,男女授受不親,住在一起時,你不能對我有失禮的舉動。你若是答應,此事便成了,而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就只好再另想它法。”
易海潮好不容易盼著能和晚煙霞同住在一處,至於其他的,易海潮沒敢多想,自是答應了下來。
晚煙霞紅著臉,轉了個方向,攙扶著易海潮朝自己閨房走去。
一個女子帶一個男子去她的閨房裡,寓意便是要以身相許,日後不出意外,二人定然可以結成鴛鴦。
也無怪乎向來硬氣的晚煙霞,臉色會那般羞澀了。
一路上,二人無話,只餘下易海潮時不時的咳嗽聲,聽得晚煙霞頗為心疼。
很快,晚煙霞的閨房便到了。
先前,晚煙霞也是有考慮到易海潮在身受重傷之下,難有自保之力,故此易海潮的房間離晚煙霞的房間不算太遠,穿過幾條走廊就到了。
話雖是如此,但晚煙霞也是不放心。因為就算距離再近,一旦襲擊易海潮的是像伊平凡那等高手,那晚煙霞是萬難來不及救援的。到那時,這幾條不起眼的走廊,便決定了易海潮的生死。
晚煙霞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