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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闕依舊笑著,在錦袍銀髯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神秘莫測,“萬事皆有因,亂世麼,自然也需要個由頭。”
商闕說完稍微一頓,語氣一轉,帶上了半點興奮一絲惋惜,“至於這個亂世的因麼,如今看來,怕是要著落在綺羅那個小丫頭身上了。”
商水回想著伍郡以來的種種,也自言自語的說:“十五載沉睡,一朝醒來全家被屠,孤女流亡,身入祭壇,竟然死局逃生。如今的耀國,從伍郡而始,鸞家失子,耀皇發難,鸞家有十萬大山為後盾,定是不會輕易罷手,後招肯定頻頻,這個耀國確實是從原來一潭平靜的死水,亂了起來了。”
商水一番話說得商闕會心微笑不語,商土頻頻點頭,“如此看來,這個小丫頭確實稱的上耀國紛亂之因了。”
“那下面我們要怎麼做?”得了祭鏡的暗示,商家有了方向,商水馬上想到了具體實施的問題,忍不住開口問道。
“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商闕悠悠的說道。
忙活了半天,竟然等來商闕這麼一句,商土張了張嘴,還想再問,就在此時,密室一角傳來一串清脆的鈴聲,截住了他要出口的話。
商闕眼神一瞥,商水會意,彈指揮出一道青芒,直奔鈴聲起處,然後對著虛空沉聲問道:“十八,何事?”
彷彿透過絕壁山巒,商十八的聲音冷幽幽的傳來,“耀家四公主綺羅帶著含元殿大總管福公公出宮奔水雲間來了。”
“知道了,準備接旨吧。”沒有理會商水詢問的目光,商闕直接對著虛空吩咐說。
“是。”商十八答應著,尾音嫋嫋不絕。
商水再次彈出一道青芒,密室內又恢復了安靜。
“小丫頭剛剛進宮封了公主就來我水雲間,如此招搖,不像她平日所為啊。”商土看看了然的老族長和不言不語的商水,疑惑的開口道。
“她是找我們商家要人來了。”商闕輕描淡寫的回答說。
“難道是丁香那個丫頭?”商土猜測的問。
商闕點頭,商水卻皺了眉頭,接過話茬說:“自從前天跟丟了她們之後,丁香那個丫頭就一直沒有露面,昨夜祭壇外歌聲響起之時,屬下擔心族長安危沒敢妄動。當時鸞家和耀皇的人都在外面混戰,那丫頭恐怕凶多吉少了。”
商水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乾脆就如同蚊子在嗡嗡了,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商闕看著愧疚的商水,意有所指的說:“阿水不必愧疚自責,鸞家、耀家的暗衛都不是善茬,即使當時你出手,也未必能有把握救下人來。”
被老族長看破心思,商水猛然一驚,自己什麼時候對那對小主僕竟然有了這般深厚的感情了,竟然為了沒能出手相救就自責起來,他掩飾的輕咳一聲,無力的解釋說:“屬下是擔心,綺羅那丫頭來要人,我們不好應對。”
商闕並不點破商水微妙的心理,點頭附和說:“阿水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畢竟現在她身份不同了,我們也得小心應付些才是。”
“屬下這就讓人去鳳凰上再細細的搜上一遍。”商水說著不待老族長回答,就逃跑似的出了密室,惹得身後密室內,商闕和商土相視而笑,搖頭不已。
綺羅退出含元殿之後,又登上了來時的步輦,雲霜扶著綺羅坐好,小聲地問,“公主可是要回洗羅宮?”
綺羅閒閒的一擺手,盯著雲霜的臉,緩緩地說:“如果方便,本宮想再去陪一陪母妃。”
雲霜當然明白綺羅話裡話外的意思,她把頭垂得更低,“雲霜惶恐。望柔臺,公主當然是隨時可以去的。”
雲霜說完她對著候著的宮人們,輕斥道,“還愣著幹什麼?沒聽到公主吩咐麼?”
綺羅再次回到望柔臺上,並沒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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