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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k後,她才曉得真正的愛情不光是依賴和安全感,她說她已經沒有多少生命,請我容許她自私。
可不可悲?這就是愛情的原貌。相信嗎?在發現她生病同時,我立刻決定同她走入婚姻,我想用婚禮來向她表示不離棄、不讓她生病時一個人孤伶伶。沒想到,她卻用這種方式向我解釋愛情。“
“從此,你不再相信愛情、你看不起婚姻,卻沒辦法在她有需求時不伸出援手;你無法不愛她,又無法不容許她為自己自私,在成全她同時,你否定自己、否定愛情。”幽幽地,育箴介面他的話。
多好,當年她送走一個享受愛情的男人,多年後,接手一個否定愛情的男人,老天對她真是優渥,硬要將她的暗戀逼進沒有陽光的角落。
“你有透視眼嗎?為什麼能洞悉我的想法?”
“我是個善於推理的律師。”隱去愛情,她說得雲淡風輕。
“是的,我否定愛情,但不管有沒有愛情,我活得自在逍遙,就像現在。”他笑笑,喝掉杯中的紅色液體。
“希望你能一直逍遙下去。”幹掉紅酒,她悲悼自己的愛情。
“我會。”他說得篤定。
電話鈴響,育箴距電話近,順手接起。
“喂,您好,請問找哪位?”
“我是周蓉蓉,請問博承在家嗎?”
是他的過去式愛情,育箴將電話交給博承,果然,無法拒絕的男人,聲音溫柔,這通電話,他講了一個多小時。
育箴坐在他身邊,不吭聲,靜靜地聽取一小時溫情,聽他柔言婉慰、聽他對她一聲一聲體貼……
酸了鼻子,笑容變得勉強,垂眉,澀意從頰邊散開,吞再多口水,也衝不淡苦味。
她喝酒,一杯一杯又一杯,紅紅的液體,妄圖衝散酸楚,卻沒想過,酒入愁腸,愁添愁……
當電話掛上,博承發覺酒瓶已空,育箴還在喝,一瓶不夠,她開啟第二瓶,就算酒不能解愁,起碼醉了意識,忘憂。
抽走她手上的酒瓶,博承不認同。
“看,不是我愛藏酒,是你真的會酗酒。”
“生日,難得快樂,要不要,陪我?”搖搖酒杯,她有點大舌頭。
“年年都有生日,不必急在一時,何況,酒是越陳越香。”
“你不懂女人,二十九歲後,女人最避諱的事情有三件,不化妝、不減肥和過生日,我的過生日權利快結束了,請你慷慨一點,讓我喝個夠。”
她笑得誇張,明明白白的開心和清清楚楚的痛苦在心中交戰,她開心多年追尋,此刻博承就在身旁;她痛苦他的人在身旁,心思卻遠在地球的另一邊,牽扯住一個生病的女性。
育箴不去預估走到最後,開心、痛苦誰佔上風,今夜,她想醉。
最好醉得一塌糊塗、醉得亂心亂性、醉得忘記,他和她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博承望著她因酒精泛紅的頰邊,她笑容可掬,美到讓人怦然心動,為了她的美,OK,舉杯。
博承倒滿自己的杯子,仰頭飲盡。
“衝著你生日,壽星最大。”
再倒酒,幹掉杯中液體,他們越聊越High,簡直停不下來,到最後,他們輪流唱歌跳舞,從芭蕾、民族舞蹈,到恰恰、倫巴,再到鋼管豔舞,他們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一路舞到床邊,拿起枕頭棉被,玩起二次世界大戰。
她騎上他腰腹呵他癢,他反身把她壓在下面獲得短暫勝利……她跳上他的背,玩起蒙古野騎,他是不受控的野馬,東跳西跳,企圖把她搖下地。
酒喝得更多,他們瘋到極點,育箴親他一下,他不服輸硬要親回來,然後你親一下,我親一下,從額頭到鼻子再到脖子……四瓣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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