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趙嬸賣地打發國芝出嫁(第1/8 頁)
國葆不好意思地咧了下嘴:“哈,荷香姐姐。”荷香抿嘴笑著走進屋來,“怎麼不打了?打得那麼好。”壯芽傻呵呵道,“荷香姐姐,你真認為我們打得好嗎?”“當然!我還沒看過癮呢。”
壯芽不知高人在此,甩頭一笑:“嗨,我們只是幾個招式而已,更好的玩意,還沒練會呢。”荷香隨口道,“已經不簡單啦!我天天看他們練武,見得多了,你們才學一個多月,很是難得了。”
國葆頭一歪問道:“姐姐天天看著別人練,為何自己不練?”荷香聞聽,一個不自覺地冷笑。
“姐姐為何發笑?”壯芽納悶道。
荷香垂了下眼簾,一個無趣的表情:“姐姐以前也曾練過。”她話沒落音出其不意地‘哈’的一聲,頓將壯芽撂翻在地。國葆見狀,忙上前擋招,荷香只發出‘嘿,哈’!二字,國葆也瞬間被放倒。幾秒的工夫二人摔了個仰面朝天,荷香忙將二人拉起:“二位少爺,多有得罪!”
國葆和壯芽驚得一身冷汗,望著這個不起眼的小姐姐,頓時肅然起敬。
國葆拱手作揖道:“荷香姐姐!告訴我,你是怎麼練成這樣的神功?我們怎麼就不曾見你練過?”
荷香霎時一臉的仇恨與倔強,她從牙縫中擠出:“從我爹被土匪打死的那天,我就發誓要為爹報仇!”
國葆和壯芽互看了一眼,國葆說:“可我們到此這麼久,從未見姐姐練過。”荷香一臉的不屑:“院子裡練的是花把式,真正的武場、是叢林是大山!你們吃的山雞、野兔、野鹿,全是我的囊中之物。量那土匪還長了翅膀不成?”
二人除了驚訝便是震驚,國葆由衷感慨道:“荷香姐,俠女也!”
荷香鼻子‘哼’了 聲:“姐姐就是個燒火做飯的丫頭,只是,別讓那土匪遇見我!”
“荷香姐,把你的本領教教我們吧?我們拜您為師如何?”國葆說。
荷香莞爾一笑:“你們拜了乾爹為師,我們只能是師兄弟,我也是乾爹的徒弟。”壯芽忙說,“那,師姐以後,多帶帶我們吧。”
荷香略有羞澀地:“這有何難,你們不也答應我,教我識字的嘛?”
國葆和壯芽再次對視下眼神,國葆忙說:“那好,以後我們就師姐師弟相稱,讀書識字包我倆身上,姐姐也把您的武藝教給我們。”
荷香爽快道:“好啊。”
“來,擊掌為誓!”國葆說。
三人擊掌歡快大笑,恰時,國荃悶頭進了屋,國荃見狀先是楞下神,而後問道:“哈,何事這般歡快?”他眼睛在三人間掃著。
沒等國葆二人回話,荷香衝三人道了聲:“多有打攪,告辭。”說著便出了屋。國荃疑惑地目送荷香走去,回頭盯著國葆和壯芽瞪大了眼睛。國葆忙說,“沒,沒什麼啊?荷香姐想要識字,我和壯芽就應允了她。”
“對對,是荷香姐姐要我們教她識字的。”壯芽也跟著說。
國荃收回看著二人的目光,淡淡說了聲:“既然應允了人家,那就好好教吧。時候不早了,都睡吧。明天,還有很多的事要做。”
國葆和壯芽忙走向書桌收起書籍,國荃走到鋪燈前拿出本書,國葆回頭問道,“九哥還不睡嗎?”
“你們先睡,我補上今天的功課就睡。”
國荃和壯芽爬上了床,國葆趴著身子,看著坐在炕沿看書的國荃:“九哥,我們和荷香姐姐約定,以後,大家以師姐、師弟相稱。”
國荃眼也沒抬:“愛怎麼稱,就怎麼稱吧。”國葆討了個沒趣,和壯芽互做個鬼臉,轉身睡去了。
夜很深了,江氏忙完一家老小,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臥房。丈夫曾麟書正坐在外間喝茶,見妻子進屋,忙朝其擺了擺手。江氏在丈夫對面坐下,曾麟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