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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過來看你,我反正整天閒著,來探望你是應該的。”
一番話,讓喬忍心裡堵得不成樣子。
喬母當然也聽得出來其中的意思和關係,連忙說道:“原來王小姐還是程先生的朋友啊,那真是有心了。”
剛剛她來時說的她是喬忍老闆的親妹妹,喬母只當喬忍找了間負責任的良心企業,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
“應該的,喬助理不但是我哥的得力助手,這次更是捨身救人,我都不知道要怎樣感謝你了。”王安黛臉上笑著,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得力助手?她就是個跑腿的。捨身救人?她只是下意識的行為。你不知道怎麼感謝?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刺耳,就算你是程惜的青梅竹馬甚至女朋友,也不用句句話都明裡暗裡地提醒我。
喬忍在心裡嘀咕著,面上也懶得去裝什麼和善,尷尬地附和她笑了一下,把頭側向另一邊,沒說什麼話。但卻沒注意到王安黛拿起她那本畫冊。
“程哥哥的畫冊怎麼在喬助理這兒?我以前有事沒事最喜歡翻他的各種畫作了。”其實王安黛一早就想伸手拿她枕邊那本小冊子了。她看似隨意的翻開看著,心裡邊卻早已經著了妒火。
喬忍極其不悅,又不好直接搶回來。聽著她的話,更覺得不自在——哦,我知道你跟他親密了,他的各種畫作都可以隨你翻隨你看。
那上面是程惜每一年給自己畫的素描自畫像,旁邊還有看上去是後來才加上去的英文字句,甚至連嬰兒時期的都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著自己的照片畫出來的。每一個他,不同的神態,不同的場景,漸變的五官,愈加沉鬱深邃、高冠若玉的氣質。但是到二十歲就戛然而止了。
幾十頁的小畫冊,裝滿了他人生的前二十年。
王安黛的眼裡不能自控地流露出不甘和嫉妒。她小時候想過很多辦法從程惜那裡拿到他這本拴著銀鏈的精緻小畫冊,但是沒有一次成功。因為程惜不願意給別人看,整天把它放在包裡或校服口袋裡,出省出國去哪兒都帶著。
以前王安黛還因為這事向自己父母親和程惜父母親哭過幾回鼻子,依舊沒法一睹此畫冊。但是這個喬忍,憑什麼這麼輕易地就可以從程哥哥那裡拿到它?
喬忍見她翻著翻著也翻到尾了,開口說道:“王小姐前來,我這還沒洗漱就……”
她神情為難地看了看王安黛,逐客之意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王安黛收起臉上的情緒波動,抬頭故作愧疚地對喬忍笑,“你看我,這都沒注意到,”然後起身,舉著那本畫冊說,“看來是程哥哥不小心落在喬助理這裡的,反正我來了,就幫他帶回去吧。”
喬忍急了,這個王安黛,一直在宣示主權就算了,現在還要拿走她畫冊?!
“不是的,王小姐。”
王安黛正把畫冊裝進包包裡,聽見她的話又停下來,看著她問:“什麼不是?”
喬忍伸手把畫冊從她手裡奪回來,仰起頭,抬眼看著她說:“我說這個,不是程惜不小心落在這裡的,是他送給我解悶的。”
場面一下子變尷尬了,王安黛怔在那裡,表情有點扭曲又有點不可置信;喬忍繼續仰頭看著她的臉,清凌凌的眼神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
正在一邊插著花的喬母注意到這邊久久地沒有交談聲,轉頭一看,見王安黛起身站著,以為她是要回去了,“王小姐這就要回去啦?”
喬母的話打斷兩人的眼神交戰,喬忍順勢揚起唇角笑了笑說:“媽,難道你還想讓王小姐一直在病房陪著我不成?”
“去,這死小孩,”喬母擦了擦手走過來,“只是太倉促了,我這都還沒好好謝謝王小姐呢。”
王安黛在母女倆的唱和下,也不好不告辭了,“沒事的伯母,我就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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