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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那只是安慰，可看到心裡還是會難受，原諒她做不到如此的大度，何況物件還是方悟。

她雙手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一隻手，心裡在嘆息。

張愛玲曾說過，愛上一個人，會為他低到塵埃裡，她早已在塵埃裡徘徊良久了。

“不要再和羅嘉興有什麼曖昧舉動可好？”

至少不要再她面前。

“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的。”

聽到他這樣說，心裡才舒坦起來，其實只要他來哄哄她，她可以什麼都不在意。

吃飯的時候，李希一直在旁邊小聲勸說她，以後不要和方老師吵架了。

方老師那麼好的男人，脾氣好，又溫和，又懂得包容她，錯過了就損失大了。

是呀，他那麼好！

對每個人都很好，對羅嘉興也很好。

馬上就要放假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個元旦，又是一個全校沸騰的節日。

在這一天，學校會舉行一個演出晚會和大家共同玩樂，每個系都要出一個節目。

這個晚會也不僅僅是玩，節目得精彩，是要進行評比的，評出最佳的系，獲得榮耀的同時，也會有相應的獎金給老師和學生，作為一整年努力的額外紅包。

所以系裡老師安排同學緊張的準備著，為的是一舉拿下冠軍，給家裡桌上添點肉。

餘凡所在的系是化工系，她也是最近才知道有這麼個傳統，不過她卻沒有看到化工系裡同學老師們的積極性。

大家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們就不想要錢嗎？說實話，她還是挺想要的。

她問了楚沐寒才知道，化工系理科生居多，沒什麼頭腦，不會唱也不會跳，有的只是著木訥的呆瓜。

每年不拿倒數第一就是好事了，冠軍純屬幻想。

原來情況如此糟糕，不過這顯然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方悟教很多個系的哲學，工資不少，又會畫畫，勵志養活她，她也不必像以前那樣辛苦的掙錢了。

只是事情卻找到了她的頭上，化工系的學生會主席就這麼看中了她，來邀請她去參加這次的節目。

她很為難的扶著額，下課準備去找方悟吃飯的，昨天晚上方悟折騰她很晚，以至於早上起晚了。

關鍵是方悟那個殺千刀的，早上起床也不知道叫醒她，她沒吃桌子上的早餐就跑來學校了。

所以現在她很餓，她要去找方悟算賬，順便花光他的錢吃一頓大餐。

誰知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她不答應硬是不讓走，這根本就是強迫，威逼。

“我又不會唱歌跳舞，也沒什麼才能，你還是找別人吧。”

“餘凡同學，為系裡參加節目是一件光榮的事，你怎麼可以推三阻四呢！”主席正色道。

“系裡有那麼多人才，也輪不到我吧。”

她猜測，該是沒人願意參加這個每次都倒數第一去臺上亮相的晚會，煩躁的撓撓頭，想象著那是多麼丟臉的場景。

他就是看她剛來不久，所以坑她，別以為她不知道。

“別低估自己的能力，你就是明日之星，想象一下站在舞臺上受萬人矚目的自豪感，臺下是羨慕的眼光，還有你的愛人崇拜的眼神……”

等等，愛人崇拜的眼神，她心驀的一動。

一直以來都是她以崇拜的眼神看著方悟，他幹什麼都有條有理。

多大困難都能化解，永遠做到泰然處之，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他看自己又是以什麼樣的眼光呢，反正沒有崇拜。

如果她站在了舞臺中央，他會不會為她驚訝。

主席看出她有所動容，便再接再厲的勸導。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