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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好了,張少爺說了,有什麼干係,他一力承擔,進去之後,只要是姓姚的,統統不可放過,他們膽大包天,張家的一批貨物,竟是在他們的地界被搶,這定是姚家人做下的大事,他們不將這價值千兩銀子的貨物交出來,就統統打死!”
這些人紛紛應和,氣勢如虹。
密密麻麻的人群居然有上千之多,浩浩蕩蕩,宛如蟻群一般,朝著姚家塢殺氣騰騰地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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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真的好累啊,不過想起大家都在等著看書,還是先碼字更新了才好休息吧,現在總算可以歇歇了!
第七十四章:亡羊補牢 未為晚也
徐家宗祠這邊,老叔公帶著眾人拜過了先祖,隨即面容一肅,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孝子孫徐昌,膽大妄為……”
老叔公的話雖是斷斷續續,時不時傳出幾聲咳嗽,可是字字擲地有聲,整個宗祠裡頭一片肅殺,這老叔公正要宣佈懲戒,卻在這個時候,變故發生了。
“老叔公……老叔公……”
來的是徐寒,徐寒銅鑼般的嗓子一吼,頓時連屋宇像是要掀開,老叔公皺眉,由人攙扶著冷靜坐下,他的心情卻很不平靜。
何止是他,闔族上下在場的男丁都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他們心裡都不禁在想,莫非是姚家人來了?來得竟這樣快?今日的事,只怕難以善了了。
徐寒跌跌撞撞地進來,上氣不接下氣,跪在老叔公面前,道:“老叔公……出大事了!”
老叔公絕望地道:“出了什麼大事?姚家人已經上門了?來了多少人?”
徐寒卻是搖頭,道:“是姚家的事,卻不是姚家要上門。附近的幾大姓,江川的王家,清河渡的周家,濱水的張家突然帶著許多人圍了姚家,說是姚家的牛踩壞了他們的莊稼,要姚家拿出十頭牛來賠償,姚家不肯,結果打鬧起來,數百上千人混戰一起,姚家被打得落花流水。我還聽說,濱水張家的少爺親自帶著莊戶殺進了姚舉人的家裡,將姚舉人揪出來,綁在槐樹上頭痛打一頓,姚舉人幾乎要奄奄一息了。還有那姚甲長被人丟進了河裡,狼狽不堪,吃了一肚子的水,差點溺亡。”
“啊……這是怎麼回事……”
那種因為一頭牛引發的所謂血案,大家是絕不相信的,牛隻是託詞,這張家、王家、周家分明就是去找茬的。
最重要的問題在於,這三家人沒一個好招惹的,張家乃是濱水世族,宗祠裡到現在還有兩塊進士牌坊,可謂是鐵打的世家。江川王家也差不多,家裡不但出過進士,而且這位進士還未作古,據說現在還在泉州為官。清河渡的周家就更不得了了,家中曾有人官至一省提刑,雖說這位先人已經去世,可是在這錢塘,卻也是名門。
那姚舉人家裡便也是出過一個舉人才有了如今這家世,可是在這三家人面前卻是連提鞋都不配,無論是姓張、姓王還是姓周,哪個不是家大業大,有良田數千畝以上,莊戶、僕從數百?姚舉人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頭。
這樣的人家,怎麼突然對姚舉人下這樣的狠手?
老叔公驚疑不定,一時竟是有些不太相信。
而正在這時候,又有個族人飛快地趕來,道:“老叔公,村外來了幾頂轎子,有人遞來名刺,是周家老爺、王家老爺和張家少爺,說是要來拜會。”
拜會……
這一下子整個宗祠都譁然了。
徐家是賤戶出身,說得難聽一些,雖然能有個端鐵飯碗的機會,可是在這些世家大族眼裡連個屁都不是,人家家裡的一個旁支遠親,只怕也不會願意同流合汙與徐家的人打什麼交道。
貴就是貴,賤就是賤,在貴人們的眼裡,哪裡能容得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