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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還會怕男人?是了,我是睡床裡還是床外?”
徐謙臉色平靜地道:“當然是打地鋪,你腦子裡到底都想些什麼?”
鄧健頓時大怒:“我雖是後孃養的,可也不曾睡過地鋪,你欺人太甚!”
徐謙咳嗽一聲,道:“後孃會用針扎你,我卻只是叫你睡地鋪而已。”
如此一想,鄧健似乎心理平衡了,只是仍帶著幾分幽怨,道:“我餓了……”
好不容易將這鄧健服侍得無話可說,徐謙也是有些倦了,考試本就是操心勞力的事,打了個盹兒,徐謙便出了門。
按道理,府試結束之後,一般都要去拜訪一些自己的師長,而徐謙的師長便是縣學王教諭,王教諭是自己的座師,如今也在府學,徐謙雖然狂妄,不過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一路到了府學,遞上了名刺,便有差人請他進去。
這沿途也有許多童生進出,大多都是各縣童生前來拜訪的,大家看見徐謙,表情各自不同,好在徐謙早已習慣這種成名的感覺,神情自若地到了王教諭下榻的地方。
王教諭正在說教幾個捷足先登的童生,隨口說了幾句要好好用功之類便將人打發了。等徐謙進來,王教諭端起茶盞,怒道:“誰讓你出風頭的?還第一個遞交試卷,你可知道,學正大人最不喜的便是舉止輕浮之人?”
徐謙道:“流言四起,只能出此下策。”
王教諭嘆了口氣,他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說句實在話,他確實錯判了形勢,沒有想到縣試的事到現在還有人糾纏。徐謙表現出狂士姿態,其實就有掩人耳目的意思,不過要做狂士,就得有狂的資本,若是資本不足,反而貽笑大方。王教諭吸口氣道:“那‘讀書好’的長句,當真是你所作?”
雖然盜版可恥,可是眼下徐謙想否認也不成了,徐謙面不紅心不揣,理直氣壯地道:“這是自然。”
王教諭奇怪地看了徐謙一眼,道:“實話和你說了吧,你要做狂士,卻也沒什麼不好。府試這一關想必是過了,可是學正大人如何排定名次,老夫一時也難以揣摩得出,還是等訊息吧。這一趟你來,老夫正好有件事要和你說。”
徐謙道:“還請大人指點。”
王教諭道:“你的文章,老夫也看了,靈性有餘,基礎也是極好,可還是缺了一些火候,府試之後便是院試,若是這一次你有幸在府試中大出風頭,到時院試又當如何?我這裡有一張引薦的書信,你拿著它去尋這杭州城的吳先生,吳先生乃是杭州名士,現下正在四處收納門徒,你若是拜入他的名下,定能受益匪淺。”
徐謙忙道:“多謝大人。”
這對徐謙來說是件好事,他基礎深厚,又吸收消化了蘇縣令的讀書筆記,按理說功底還是不差,可是若有名師指點,只怕這才子之名也算是實至名歸了。
考試的事,畢竟投機取巧的機會不多,能矇混一次,不見得能矇混第二次,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正道。
王教諭吁了口氣,道:“你不必言謝,老夫眼下也只是自保而已,現在流言四起,老夫也深受其害,唯有你將來能一飛沖天,世人才會說老夫是慧眼識距,而不是說老夫與你暗中勾結,徇私舞弊。”
徐謙心裡忍不住想:“難道我們不是暗中勾結?”其實他看王教諭愁眉苦臉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些爽快,也隱隱又明白了一些道理,這種事就像捂蓋子,結果蓋子越捂越多,便是想脫身也難了。
從府學裡出來,徐謙回到客棧換了一身衣衫,鄧健道:“你又要出門?”
徐謙點頭道:“我要去拜師,這種事宜早不宜遲。”
鄧健呵呵一笑道:“那我隨你去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像你這種平日不知會得罪多少人的走在大街上不被人敲悶棍那才怪了,有我在,保你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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