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臭不可聞是多臭(第1/2 頁)
翌日,一大早爬起來的汪羽先是圍著家附近小跑了兩圈鍛鍊身體,直到身體活動開出了毛毛汗才作罷。接著去菜市場買早餐,6根炸得金黃噴香的油條和半銻鍋的石磨豆漿全部才8毛錢。回家煮上4個雞蛋才扯著嗓子站樓下喊父母下來吃早飯。
老爸老媽下樓後汪羽自然收穫一頓好評,什麼懂事了知道替父母安排早飯了。飛快消滅完油條豆漿後汪羽拉著老爸要去棋院。
汪家偉一看時間:“這九點過就去?那麼積極?”
汪羽:“早點去多下幾盤,下午早點回來。”
老媽:“兩條街距離,中午就回來吃飯,不準花錢在外面吃,我等下去買菜。”
父子倆自然滿口答應,騎上腳踏車,穿過鼓樓街經太升路來到了棋院門口。
門口買茶的時候汪羽也要了一杯二花,對比影響健康的可樂他還是更喜歡喝花茶,父子手捧茶杯跨入了棋院大門,定睛一看,果然來太早了。
相對昨天的熙熙攘攘,十點不到的大廳顯得格外空曠。三十多張桌子的一樓才有四五盤棋局在進行。一般人週末睡個懶覺起來收拾下家裡,中午吃完飯下午才會考慮打發時間的娛樂活動。對於那些靠天天逮兔的“職業”選手來說每天更是過的歌舞昇平的享樂日子。日常“下班”後的生活就是根據誰贏了錢去輪流吃大戶,一堆人兩個菜幾瓶酒可以從三國演義吹到火箭登月。晃悠悠睡到中午起床才會考慮今天去哪兒繼續逮兔。不過也有例外,總有武藝稀鬆的選手秉承早起鳥兒有蟲吃的精神,再就是頭天輸了棋或者沒找到生活費早早就來巡場,這不,靠裡邊一桌的爭吵就吸引了汪羽的視線。
父子倆循聲過去,爭吵還在繼續。執黑的一方是個梳背頭的眼鏡男,不停搖頭一直喊著數子結果不對,對面坐的是個乾瘦黢黑的中年男人,贏了棋嘴巴猶自不肯饒人,正大聲的怒斥對手輸不起。
背頭男:“我明明點了盤面我好你2目,咋數下來能倒差3目,你這個肯定不對,數得有問題。”
瘦黑男反唇相譏:“你那個水平還點目,你能點得清楚目數我就不讓你3子了,提子算雙目都不清楚的人,想耍賴就明說,你黑哥哥不差你這幾塊錢。”
背頭男大怒:“哪個想耍賴,上次殺你條大龍你跑去上廁所就沒得人了,隔了兩週才在棋院抓到你,我是輸不起的人?你數得明明就不對。我數了兩次都是我好2目”
汪羽聽得連連搖頭,這年頭好多包裡一分不揣的人找人隨便下彩棋,當棋局要輸的時候尿遁,摻水盾是常用手段,後來手機開始普及汪羽還遭遇過電話遁,設個鬧鐘假借接電話就溜號的人不是沒遇到過。贏家除了咒罵兩句,短時間你是找不到人的,等人再出現兜裡必然裝了錢以付上次賭資。
瘦黑男不甘示弱:“老子那天臨時遇到熟人有事走了,後來錢不是給你了。說這頭,你是不是想賴賬,走你的老子不得拉到你,輸不起以後不要來下棋。”
言罷還誇張的擺擺手:“走走走,不要你錢,走你的。”
背頭男被嘲諷勃然大怒,掏出5塊錢丟棋盤上:“再來,我輸不起?來!”
瘦黑男撿起5塊錢,掏出煙點上。美滋滋的咂了一大口:“來,這盤不需要數子就收拾你。”
說完兩人你一招我一式的又練了起來,汪羽在旁邊只看了幾步就啞然失笑,這...什麼水平。
讓3子對局,白棋高掛角作為讓子方勉強說得過去,黑棋居然橫著頂了一個白棋的高掛,白棋下立已經顯示出水平略有問題,反觀黑棋的應對居然是跟著下立一子也立了一個,還原為星位掛角黑尖頂,白立,黑跟著貼的愚型。白棋也不追究黑棋型問題,走了個扳粘讓黑棋小飛守角,白棋再回頭拆三。簡單幾手黑棋水平不過K級,白棋嘛如果不是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