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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清靜。
只可惜身為美人,向來沒有太多清靜的時間,當然她不能把眼前的情況歸咎於美色,但偶爾幻想一下也不錯啦,自娛嘛!
“我想,鍾適對你而言是不同的吧?”點完了餐,湯森直接了當的問著。
這人真是不懂迂迴為何物。
“任何人對我都是不同的。”她客氣的打官腔。
湯森耙了下頭髮,濃密的金棕發化為數道華麗的波浪,可惜他的情緒略顯浮燥。
“我知道這樣問很唐突,而你回應以冷淡虛應也是我自找的,但原諒我在仍陌生的情況下去直問一些太過私人的事。因為我希望鍾適能快樂,他一向是個太過忽視自己的人。”
“許多事並不是關心就有用,尤其旁人的一頭熱反而顯得多事。”她依然客氣。心下雖然肯定了這人對朋友的忠肝義膽,但這種事豈容得旁人插手?
“我只想知道你不會是傷害他的人之一。”他面孔脹紅。
方笙突然感到好笑,不自覺的卻又透露一絲憂鬱。
“你又怎知受傷的不是我?”
“恕我直言,你看來春風得意得很,並且深為老狐……呃,鍾老爺子所重用。”而,這個情形便足以讓他把她打入傷害鍾適的同夥人之中。
她笑得譏諷:
“就我所知,他不是玻璃捏成的人,沒那麼脆弱。”
“是,他根本像是少生了根痛感神經,以致於即使被傷害得鮮血流滿身,也不懂叫痛,只懂承受。”
“哎!那可得快些聯絡醫院相關大夫診治才好。”她依然打著哈哈。
說真的,以這種態度面對有心誠懇談話的人而言,對方要是能不氣壞還真是則神話。
湯森。艾普克不是創造神話的人,所以他氣得古銅面孔更加暗紅,一口氣幾乎噴成火苗表演特技,不知該怎麼與她談下去才好。
談了將近五分鐘,他這個自詡看人眼光過人的商人,居然一點也評估不出這女人的性格與善惡,對鍾適是有利抑或有害。只有心中不斷響起的警鐘告知他,這個女人不好惹,絕非如她外表所彰示的那般純真坦白。
“你並不想談,對吧?”
“誠如你所見。”謝天謝地!這位以“好友”身分自居便以為有資格去為朋友出頭的先生終於認清了這個血淋淋的事實。
聊天聊到無話可說,情況也真是尷尬了。向來八面玲瓏、口才便給的湯森居然發現自己擠不出更多的話去與這女子談,因為沒有任何一種方法可以在談話中套出她的虛實。與阿拉伯國王談生意都沒這麼累!老天!
幸而他約的人適時來到,這幾分鐘的閒聊才得以劃下不算太尷尬的句點。
見他與友人落坐在別處,方笙才收回眼光,笑了笑,轉而看向窗天,天星碼頭那方的水光粼粼正耀眼。
只是她的一顆芳心啊!為何無力飛揚?
三天兩頭的勤跑香港,辛辛苦苦的入華康做白工,勞心勞力,說穿了,目的只有一個——破壞鍾適的婚約。
也許是因為鍾老爺子要漸漸讓鍾適離開權力核心,所以他近幾個月來,不是被下放到東南亞看廠房,就是不斷的跑大陸去洽一些小生意。一些重大決策已漸漸不讓他參與出意見了,而那些工作,便順理成章的移轉到未來鍾家少奶奶方笙身上。
整個“華康”內部的人都在謠傳上面即將重新洗牌大換血,屬於鍾特助的光輝年代即將過去,未來已是女人當家之勢。
在多日的努力之下,方笙終於得到了她要的結果。與美國金家的合作案終於在不斷的評估後發現有太多不可行性,所以抽回資金,合作破裂。當初所有籠絡攀親手段一切都取消,並且那筆資金讓方笙改而投入股市,在一波漲勢開紅盤中,半個月內滾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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