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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Becker)對超低頻波的研究也得出相同的結論,和高頻制導極光研究專案產生的影響一樣,“人類大腦的大部分深層功能會被來自外部的明確刺激所操配。”尼克·貝吉奇認為:“令人生疑的是,高頻制導極光專案的組織者們從來沒有就此研究的影響展開過討論。”
科學家們、研究者們、記者們、生態保護主義鬥士們進入了一場真正的偵探遊戲,試圖揭開美國軍方被認為刻意掩蓋的真相。歐洲議會的一些議員也對此專案表示憂慮。比利時歐洲議會議員、1995—1999年間擔任斯特拉斯堡綠色組織主席的瑪格達·阿爾佛艾特(Magda Avelvoet)試圖對布魯塞爾施壓,以促使有關人士對該專案加以闡明,並在1999—2001年擔任比利時副首相兼環境與健康部部長期間,對此專案予以持續關注。能源專家、科學顧問戈拉當·海利(Gratan Healy)也和阿爾佛艾特一樣,積極蒐集相關資料以對歐洲議會能源委員會提出質詢。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他們是否刻意對我們隱瞞了什麼?
電離層,電離層,我們醉到在電離層裡了嗎?
電離層處於我們頭頂上方六十至一千公里處,更高處則是物理現象受電磁控制的電磁層,它就像一個防護帶,保護地球生命免受宇宙高能射線的侵害。
極光(出現在北極和南極地區)則是可以綿延幾千公里的發光現象,出現在肉眼可及的極地的夜空,富有動感,五顏六色,綠色最常見,最罕見的是紅色極光。太陽風推進太陽粒子和高空大氣相互碰撞,最後以這樣一副壯觀瑰麗的場景降臨人間。
然而關於極光的產生仍存在兩種針鋒相對的理論,一種認為它產生於距地球很遠的電磁層的磁尾,另一種則認為極光的“誕生地”是由地球電磁區域的短路形成的。只是最近(2008年7月)人們才推測出,其起源的能量機制在於電離層的電磁風暴。2007年2月,作為伯克萊大學太空科學實驗室領導的“瑟宓斯國際任務”的一部分,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向太空發射了五個位於不同軌道的衛星,試驗預計將於2012年結束,屆時將對極光現象擁有更精確的瞭解,也將催生電磁風暴和電離層“氣候學”研究。這個“氣象預報”將使電磁干擾預測成為可能,也許還可以對其施加干預和更改。而電離化的雲層則會產生一種訊號調製變形和波程時間更改現象,衛星定位(GPS)和空中導航都是其首當其衝的受害者。
那麼,高頻制導極光專案到底是什麼?“只是”瞭解和掌握高空大氣電離層的影響嗎?
獵捕人類已被開放
軍事科技開始將研究重點轉移到人體和精神層面的生物工程學領域。奈米技術使得長驅直入我們的細胞、更改我們機體的新陳代謝成為可能,現代人由此變成了仿生學人。同時,自控科技允許個體在殺還是不殺間作出選擇。這個後人文主義時代的軌跡開始越來越朝向“電子巫術”的方向偏離,也許非致命武器的生物政治學關鍵就在於將敵人麻痺致癱[12]。我們的領袖們拿什麼保證?他們作出的這樣一種人口管理上的政治策略的倫理道德依據又是什麼?此外,它是否真是對付反抗的必要手段?他們難道還沒有注意到,面對各種鎮壓手段,反抗越發極端和激烈嗎?
美國軍費開支2008年已經達到令人眩暈的天文數字:每年五千六百四十億美元,超過包括恐怖分子在內的其所有潛在敵人軍費總和的兩倍還多。“世界政策學會”研究員威廉·哈當(William Hartung)認為:“這一驚人數目只具有政治和經濟層面的意義,並不反映美國安全所受到的真正威脅。”一個天真的問題:像在其他大國一樣,是否武器生產商也在對美國的對外政策施加著影響?[13]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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