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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良上前問道:“請問公子可是安渠?”
“正是,不知……”
姬良道:“在下幾人乃是滄海君的後輩,聽滄海君說,你曾對他說過那魯班船屋之事,特來相詢。”
安渠笑道:“原來如此,可那裡如今已經被大河淹沒,便是你們去了,也不得其門而入。”
“那麼,你可知道如何進入?”
“你們尋到我這裡,也算是你們幸運,”安渠略帶幾分淒涼的說道,“我家雖是沒落,可祖上也曾留下福廕,既然你們是滄海君的晚輩,在下也曾受滄海君的恩惠,這樣吧,你們且隨我來,我去取那羊皮卷給你們。”
姬良等人得了羊皮卷之後,和安渠告別,轉回洛陽,姬良與客棧之中解讀起來。
那水鏡急道:“這上面究竟寫了什麼?”
“那遺蹟入口在洛陽東北方,雖是被河水淹沒,可是每月有幾日水位下降時,還是可以進去的。”姬良一邊看著,一邊微笑道,“這是五十年前一位周姓少年觀察了半年之久發現的,若非有此記載,那就該輪到我們觀察半年了!”
屈嫻此時皺眉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表明此人已經進入過遺蹟,也就是遺蹟內的機關術秘密應該也已經被他所悉數知曉?”
“呃……卻有可能吧。”姬良撓頭說道。
水鏡這時也反應了過來,急道:“那樣的話,說不定秦國所用的機關術,便是源自那個五十年前的周姓少年!”
“誰知道呢?”姬良這時掩卷搖頭說道,“總之,如今遺蹟之內還有什麼留給我們參考,還得我們親自去一趟才知道,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去找一趟項伯,問一下他可否方便幫安渠贖身。”
項伯如今在洛陽所居住的便是滄海君的故宅,幾人來到之後,自是有下人通稟,那項伯急忙忙走了出來,先是拱手,後說道:“伯初遷此地,還未整理,一切簡陋不便待客,怠慢了三位恩人,伯惶恐至極。”
姬良道:“項兄多禮了,如今我們要去打探魯班遺蹟,原本有一事要去求助滄海君,可滄海君被秦人所困,行動多有不便,故而只能叨擾項兄了。”
項伯呵呵一笑,大包大攬道:“哎,恩人說哪裡話,項伯這條命都是恩人所救,只要能辦到,項伯自是不會推辭!”
姬良說了欲與安渠贖身之事,這事對姬良這沒有根基之人來說是有些難辦,可是對巨賈項伯而言,不過是錢數多少的問題,他不過是遣了一個下人去辦。
姬良對項伯的能力還是相信的,見事情至此,便欲告辭,可項伯那裡肯這般輕易讓他離開?
項伯拉住姬良,道:“愚兄這裡得了一個重大訊息,姬良公子可知道秦皇去了東海之濱的之罘山?”
姬良點頭說道:“之前從滄海君出聽說了這個訊息,據聞,他是要在那裡等待仙人,期待得授長生之術。”
屈嫻道:“那秦皇因之前遇到了刺客,恐再次受到刺殺,想必此時一定會嚴加戒備,而且……他身邊還有一位叫赤松子的紫面術士戒備,刺殺一事恐怕難以成效。”
姬良點頭道:“在下與屈嫻姑娘不謀而合,只要有赤松子那術士在,那麼刺殺秦皇無異於以卵擊石,與其浪費時間和刺客生命,還不如放些精力在機關術和其他奇術上,以期未來。”
“其實,愚兄還得到了進一步的訊息!”項伯左右看看,見沒有秦兵巡邏,便道,“據聞,那秦皇到了之罘山之後,竟是做了一件奇異的事情,他把方才屈嫻姑娘提及的紫面術士,還有大量計程車兵全部遣至了難免的琅琊臺,隻身一人上了之罘山,身邊只留了一些侍衛在側……”
“那秦皇可是在拿自己性命開玩笑?”水鏡這時笑道。
項伯點頭說道:“後來方才知道,這秦皇竟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