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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傅東認為自己是瞭解她的,只是這一回他完全不明白雲箏要的是什么。
他將車子停在捷運站附近,打了通電話給她。他不想這么空手而回,像個傻子似的來到她任職的學校卻看著她離開並不是他的作風。
“喂……”她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
“雲箏。”“喂?”身處於地下的月臺,手機的收和狀況並不好。
“是我。”“奇怪,怎么沒聲音?”“聽得到嗎?”手機被切斷了,韋傅東坐在車上,望著手機上已經結束通話的訊息,懷疑著是真的因為收訊不良而斷訊,還是因為她認出了他的聲音,所以才結束通話電話?
反正等她下了車走出捷運站,自然可以從手機上得知剛剛的電話是他打的。
她會回電吧?
其實他一點把握也沒有。
按下對講機,過了一會兒馬上有個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出現。
“廖小姐嗎?”雲箏朝著對講機問,很確定對方是個女人,只是聲音粗了些,顯得十分豪放。
“喔!你是郭小姐是嗎?”“是的。”“我幫你開門,你上來吧!”廖樺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只是她比較男性化,人高馬大的,連講話的聲音都像男人。雲箏也發現,屋子裡的擺設很中性,格局寬敞,由於是一個人住,所以沒將屋內隔出許多空間,一進門就可以遍覽無遺。
親眼見到了藝術家的窩,她不禁有種大開眼界之感,屋內的設計的確與眾不同。
“不必脫鞋!”廖樺一見她彎腰,連忙喊著,“進這屋子不用那么麻煩。”“真棒!我也不喜歡進門要脫鞋。”雲箏當下就為這屋子加分。
“哈哈!我聽尉博說你是教晝的?”廖樺是標準的北方人,連臉蛋都長得極具性格。
“只是帶小朋友做做勞作而已。”雲箏連忙道。知道周尉博的朋友們全是藝術家,她這個教美勞的小老師根本不敢以老師自居。
簡單的帶雲箏在屋裡子晃了一圈,閒話家常一番後,廖樺單刀直人的問:“你喜歡這屋子嗎?”“非常喜歡,你真的捨得賣嗎?”“捨不得也不行啊!我就要結婚了,丈夫是法國人,嫁雞隨雞囉!只好將臺灣的房子賣了。”“恭喜你!”雲箏看得出她的笑容裡有著甜蜜。
“我一度以為自己大概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要在這屋子裡終老一生,哪知道該是我的還是逃不掉,總算有人要,還好外國人的審美觀比較不一樣。”廖樺豪爽的說。
“真棒……”雲箏心裡有說不出的羨慕。
“如果你喜歡的話就賣給你吧!臥室是屋裡唯一有牆和外頭隔開的地方,一個人住算是很寬敞。工作區的部分,如果想有單獨的空間,可以把簾幕放下,就能和其它區域隔開了。”廖樺一邊說,一邊拉出一側隱藏的櫃子,開啟後拉出一條細繩,降下簾幕。
“真是太好了!這設計真有意思!”“你喜歡就好,當初我為了這屋子也是費盡苦心,現在要離開了還真是捨不得啊!”“我瞭解,如果我有這樣的屋子,我也會捨不得的。”“看來你似乎很喜歡,那我把東西都留給你了。”“真的嗎?”光是傢俱就要不少錢啊!
“我總不能也把這些全搬到法國去呀!你看看該換的就換掉吧,買個新床或是新沙發,至廚具、工作區的工具、餐桌等等,那些都是新的,我想你應該不會想換掉。”“當然,餐廳和廚房的感覺很棒!”雲箏簡直對這屋子滿意得不得了。
“那時為了把這些東西弄進臺灣,光是挑選、訂貨再等海運,就花了半年時問。”廖樺嘆道。
“我真的好喜歡這屋子。”“看來我們這筆生意是談定囉?”廖樺伸出了手。
“當然!”雲箏也伸手握住她的手。
她終於有屬於自己的家了,有了屋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