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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大便不通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就這麼不情不願?”
季禾側過頭來看他,只見他雙唇緊緊抿著,這昭示著主人極大的不悅。季禾發現習季然不像是以前那個凡事都讓著她都依著她的那個青梅竹馬了,反而變得喜怒無常;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難道你希望咱倆明天就去領證?”季禾靠在椅背上,覺得去他家吃頓飯比去外面蹲點跑新聞都累;“我們倆做了半輩子的兄弟,卻只做了幾天的男女朋友,而且你看看;這幾天裡咱們吵了多少回架了;這說明我們還沒找到最適合的相處模式,這樣貿貿然結婚以後怎麼過下去?難道你希望咱倆早早的就成為怨偶?”
習季然雖然覺得她說的在理,卻不鬆口:“結婚怎麼了?憑什麼結婚了咱就得變怨偶啊,哪回吵架不是我讓著你啊,那我就讓一輩子好了。”
季禾嗤笑:“習季然你真幼稚,一輩子那是你說說就過去的嗎?你看看,現在對於結婚這件事,你就沒耐性再讓著我了吧,還敢說一輩子。”
習季然啞口無言。
他側頭看了眼副駕駛上的女人,微微卷曲的栗色長髮慵懶隨意地搭在肩膀上,更為撩人,姣好的面容在車內溫柔的燈光下磨礪掉了白天的那份稜角,只剩下恬靜。
明明是這樣柔弱的女人,說出的話,卻冷靜而理智,一如辦公室裡的公事公辦。
習季然覺得有些微悵,他一世風流,竟然栽在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丫頭片子身上,而且一栽,就是這麼多年。
晚上的時候季禾做了個噩夢,夢裡面習季然聯合了習季兩家的家長,鋪天蓋地的朝她逼婚。到最後她被迫穿上紅色的嫁衣,被人五花大綁的扛上了迎親的轎子。她掙扎著想要逃跑,想要自由,視線裡卻突然出現習季然猙獰的面孔,他醇厚沙啞的聲音頓時顯得恐怖,他說:“柴火妞兒,想逃婚的話先替我生一打孩子吧!”
季禾倏地嚇醒,猛地坐起來,一腦門子汗。
不行,這樣下去她肯定會神經衰弱的。
季禾看了看時間,還不算太晚,換了套衣服就出門了。
街邊還有三三兩兩的行人,不知疲倦的奔波著,車輛像是緩緩的溪水一樣,流向了一片區域。
季禾卻是漫無目的地晃悠著,想找個能夠喘口氣的地方。
最後還是隨大流的奔向了那片紙碎金迷裡。
挑了個看起來清新點的酒吧進門,卻發現內容極為幽深。吧裡燈光很暗,舞臺上的扭動就變得忽明忽暗,攝人心魄。季禾一個人縮在沙發角落,點了杯芝華士,有一口沒一口地抿著,任由自己沉浸在這喧囂的聲樂中。這種感覺其實很舒服,就像泡在溫泉裡,讓溫熱卻不會給人壓力的水,漫過身體,那種極致的舒爽,漸漸滲透到心肺裡。
可偏偏被人不識趣的打斷:“美女,願意賞臉陪我跳支舞嗎?”
季禾半眯著眼打量搭訕的人,這人有點眼熟,肯定是在哪個場合見過,季禾沒什麼印象,就說明不是啥大人物:“不願意。”
那人也不惱,就在她旁邊坐下,還體貼地替她多點了杯酒。
季禾討厭這種精神放鬆的時刻還被打擾,正準備起身離開,只聽得他繼續開口:“季小姐當真不肯賞在下一個薄面?”
季禾腳步生生定在原地,轉頭再次打量了這個看似紳士的男人,一臉戒備:“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認識我?”
那人倒也不理會她的警戒之心,伸出手來:“自我介紹下,我是方勇為,這是我的名片。”
季禾見他確實沒什麼壞念頭,也信得過自己的身手,便也微笑著回敬:“方先生你好,我叫季禾,今天忘了帶名片出門。”
“我知道。”
“嗯?我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