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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附和的聲音很大,國師卻不慌不忙的掏出聖旨唸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近日身體偶有不適,每每思及過往,忽覺碌碌無為。吾子明仏,明德仁厚,特命太子監國。適逢諸神寵愛之子下凡,朕欣慰異常,太子就代替朕受天之授。佈告天下,鹹使聞知。”
底下的百官紛紛小聲的議論,本來太子是侍者就已經夠驚世駭俗,現在這個太子還打算登上皇位,這就等同於神權王權集於一身,是王朝的大忌。
雛鵬是絕對不能死的存在,但是侍者卻是可以替換的。
皇后這麼做,不是將自己唯一的兒子置於死地了嗎?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其中那些存在異心的人都在暗自揣測皇后的這番作為,暫時觀望。
“父皇偏心!”一個二十歲出頭,身穿淡紫色長袍青年激動的說。大明王朝以紫色為遵,除了皇帝和繼承人之外,無人能穿這個顏色的衣服。“既然四弟已經和雛鵬結契,那麼理應無法繼承大統。還望各位宰輔大人主持大局。”
這幾天秦悠惡補了皇家繼承者們的資料,知道這個衝撞魯莽的青年正是二皇子。嗯,從現場的情形來看,他的確對得起他的排行。
就算你不服氣吧,也等著人家老皇帝嚥氣了再說啊!
這麼明目張膽,特別是在人家剛剛宣佈了聖旨之後那麼嚷嚷,不是更讓自己站不住腳嗎?
果然,立刻有人低吼了一聲:“這是聖上的旨意,二皇子三思而後行。”
“父皇是病糊塗了,任由小人——”
“放肆!”國師聲音不大,但是那個熊一樣青年卻像漏氣的皮球一樣扁了下去,雖然依然憤憤不平,卻不敢多說。
神壇封授是相當莊重的場合,必要情況下國師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一個白頭髮戎裝的老頭拉了一下那個青年,他才不情不願的跪了下去。在低下頭的那一瞬,他狠狠瞪了一樣秦悠。
秦悠語:我很無辜的好不好?又不是我非要和那個太子結契的,是你們的國師讓我這麼做的好不好!
神壇封授還未開始,已經如此暗潮洶湧,秦悠清楚的看到人群中的小王爺,這個男人在這次的事件中究竟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他是不是也覬覦那唯一一把椅子?
“聖子!”
秦悠回過神,此時此刻,太子已經朝他單膝跪地。國師示意他將盤子裡的皇冠拿起。
不用人暗示,秦悠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他抬起黃金做的王冠,這個小東西出人意料的沉重,拿在手裡都能感受到那種分量。不是金子,而是整個國家的重量。
他看著比自己還年幼的少年,忽的想起,如果是現代的話,太子不過是個小學生罷了。可是,在古代,他已經需要承擔起一國之主的責任了。
或許是身份的不同,太子給人的感覺並不像他看上去那樣年幼,至少秦悠覺得這個人比自己厲害。
當王冠落下那一剎那,全場發出爆炸一般的歡呼聲。
有宮女將鳥籠裡吉祥鳥盡數放飛,在羽翼振動聲中,秦悠看到天空中的雲彩閃耀著七彩的光輝。根本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彩虹架在一朵朵雲間。
這是童話中才會出現的場景,秦悠想。
手腕被人執起,秦悠低頭看著國師,銀色的長髮散發著神秘的香味,那幾乎沒有血色的嘴唇輕輕印在他的手背上。
“恭迎天人降臨,吾白氏一族誓死守衛您!”
第九十五章 春露浥朝華秋波浸晚霞
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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