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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說呢?」南瑾言微微抬頭,看著這個抱著自己在懷的女人,眸光竟有一分微嗔。
御鳳音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當下心情非常愉悅,「但現在後悔也晚了,側君已身在鳳都,同樣也身在圍場,如何還能回去?」
南瑾言腦袋偏向一邊,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麼。
御鳳音將他的腦袋掰過來對著自己,「側君要乖一點,明日本宮帶你出去透透氣,側君可要好好表現,讓本殿看看你都在凌朝學了些什麼。」
腦袋掌握在面前人手上,南瑾言竟沒有奪回來的打算,直接在這人懷裡翻了個身,睡覺。
御鳳音失笑,她第一次覺得有個從凌朝過來的側君挺好,至少他不會跟旁人一樣阿諛奉承,偶爾耍個小聰明,和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是蠻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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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早有猜測,太女會帶著新來的南側君一起進圍場,她們也想看看這位側君身手如何,只有御鳳棲,表情有些陰冷,看著御鳳音身後的南瑾言。
今日的南瑾言身著勁裝,完全不似平日裡慵懶無欲無求的模樣,格外的意氣風發,此模樣引得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他身上,若不是被鳳都所累,他也會有瀟灑肆意的人生。
南瑾言覺得身上有道視線十分不善,抬頭看去卻看到昨天剛見到的二皇女殿下揚著笑,朝他舉著酒杯。
這道視線讓南瑾言感到很不舒服,他心中突然一緊,他答應跟御鳳音出來秋獵,不知是對是錯。
但時間不容他多想,便被御鳳音帶走。
「太女。」南瑾言很想忽略掉腰間的手,「太女這個樣子,別說是拉弓,恐怕連馬匹都不好駕馭吧?」
「今日是側君的主場。」御鳳音在他身後開口,「來,側君,本殿騎馬帶著你,至於彎弓射獵,就由側君代勞了。」
溫熱的呼吸吐在耳畔,南瑾言覺得有點癢,他很想忽略腰間的手和耳後的呼吸,甚至是身後的人,但也不知御鳳音是不是故意的,手臂勒得他的腰身生疼。
「……」南瑾言深吸一口氣,拿著手中的弓,挽弓搭箭,對準前方草叢中隱藏的獵物,拉弓——
「咻——」地破空聲傳出,獵物應聲而倒。
……漸漸的,南瑾言找回了昔日射獵的感覺,上手越來越熟練,動作也越來越快,自從來了鳳都,他還從未像今天這般痛快過。
一箭接一箭發出,御鳳音身後跟著的護衛都有些拿不住了。
御鳳音看清了南瑾言的動作,眸色深沉了些,幸好她一早給南瑾言喝了秘藥,否則就連她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完全掌控他。
待到晚上,太女身後的護衛馬背上的獵物比第一日更多,多是南瑾言一人所獲,御鳳音出手寥寥。
「太女側君身手不凡,這麼多獵物竟都是他一人所獵,只是不知皇姐在這其中,為何不出手?」看著甚至不少於昨日的獵物,御鳳棲直接發難。
南瑾言抬頭看向御鳳音,想看看她如何作答。
卻見御鳳音一聲輕笑,「皇妹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本殿還不如一個後院中的男人?可皇妹別忘了,側君本就不是鳳都男子,更是遠嫁而來,思鄉情切卻不能回鄉,本殿不過是帶他圍獵,寥解思鄉之情罷了,怎麼到了皇妹那裡便意有所指了?」
「本殿只是覺得,南側君畢竟已嫁入鳳都,自然要入鄉隨俗,聽聞當初皇姐親去凌朝迎娶側君之時,側君亦是一句入鄉隨俗,怎麼,便是側君都如此想,怎麼皇姐就這般例外?」御鳳棲步步緊逼。
「本殿自是憐香惜玉,不忍梨花帶雨,自是不及皇妹冷情冷性。」御鳳音彎唇一笑,吐出來的話卻格外沒有溫度。
「二皇姐,皇姐這麼做必定有她的主意,做妹妹的,還是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