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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剛才及時阻止,如墨只來得及扒下外衣,不然的話這裡全部都是女人,也不知道到時候會出多少亂子。
「既然太女要求我們入鄉隨俗,我們自當遵守鳳都的風紀法禮,可是士可殺不可辱,也請如墨侍衛尊重我們,不然的話若是被我們殿下知道了,只怕是有一陣子不安生。」黎青雖然性子直,脾氣火爆,可也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黎然重傷昏迷,他若不在旁邊護著,萬一黎然有個什麼事,殿下那邊可就少了一個助力了。
人人都道南側君囂張跋扈,太女又忌憚其身份,未賜化功散,可若是被人知道南側君身邊的兩個侍衛也都是身手不凡,怕是又要起爭端了。
沒錯,黎然和黎青並不似表面那般,他們兩個是從小作為南瑾言的影子培養的,和南瑾言一同長大,其實當初被培養的人其實不只他們兩個,只不過是因為在嚴苛的訓練環境之下,其他人都死了,只有黎然和黎青活了下來,等到南瑾言弱冠之年,他們便從那個地獄場出來,跟隨在南瑾言身邊。
其實黎然和黎青的身手並不在南瑾言之下,而南瑾言在被御鳳音下了藥的情況之下還能勉強和御鳳音打一個平手,換了是如今的黎然和黎青,兩個人聯手估計就算是打不過御鳳音也是夠她喝一壺的了。
可是現在御鳳音並不知道兩個人的身份,所以也就對兩個人沒有什麼戒心,最多也只不過是看著黎然清秀俊毅的臉龐,起了心思而已。
黎然在馬車中悠悠轉醒,聽得馬車外黎青與如墨的爭執,咳嗽了兩聲,算是提醒。
「黎然你醒了?」黎青一臉驚喜,回過頭直接又進了馬車,如墨本欲跟進去,卻不想黎青突然回頭,只拿走了自己懷中的衣服,對自己則是一個眼神都沒有。
「外面怎麼樣了?」黎然的傷在心口,如今雖已經止了血,可是畢竟是差了分毫就傷到了心脈,這麼快能醒過來,也虧得他的體質好。
「好像是鳳都太女傳了密信過來,要咱們原地修整,至於別的——你也知道鳳都人防咱們防得死緊,我便不知道了。」黎青把黎然的外衣遞過去。
「咱們這裡越危險,殿下那邊就越安全。」傷口一陣劇痛,黎然好不容易忍下來,「我猜鳳都太女的意思就是想拿我們做誘餌,咱們這邊吸引得刺客越多,她們那邊就越安全。」
「可你現在——」黎青何嘗不知道黎然的想法,只是他如今重傷,再這麼下去恐怕也不是個辦法,「馬車顛簸,於你的傷口總是無益。」
「我沒事。」黎然喘息了幾聲,說道,「我睡了多長時間?」
「你昏睡了也有半日了,我總擔心你——」
「沒事。」黎然說道,「我剛才聽到如墨在外邊?她來幹什麼的?」
「關心你的傷,被我給罵回去了。」黎青說道,「她無緣無故怎麼會對你這麼關心?肯定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哪有那麼多事。」黎然輕笑,「不過是看在我救了她的份上,來關心關心而已。」
「可是你不知道,就在你剛昏過去的時候,如墨竟然——」黎青心直口快,等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話都說了一半,趕緊止住。
「怎麼了?」黎然問道,「話說一半可不是你的習慣,我昏過去怎麼了?」
「沒,沒事——」黎青乾巴巴地回道,若是讓黎青知道如墨險些當著那許多人的面扒了他的衣服,恐怕日後黎然看到如墨也會不自在,還不如不讓他知道。
黎然深知黎青的性子,他不想說便不會說,如今他重傷初醒,也是最虛弱的時候,和黎青說了沒一會話之後便又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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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