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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與他預想的發展方向不符合,御鳳音難道不該是聽從這些人的建議,雨露均霑嗎?否則這些人背後的家族一旦不滿起來,御鳳音就不好駕馭,可是看著御鳳音現在這個樣子,似乎是一點都不懼?
「拖下去,打的時候堵上嘴,本宮聽得心煩。」如松這個時候遞上一盞茶,御鳳音接過來喝了一口,「本宮可有些日子沒有喝正君這裡的茶了。」
看著御鳳音對跪了一地的這些君侍們都視若無睹,又聽著外面孫侍君受刑的悶響,一下一下,彷彿砸在他們的心上,一時間各君侍都人人自危,大氣都不敢出。
「殿下若喜歡喝,臣侍便叫人日日泡了送去,反正臣侍也是有日子沒喝到過了。」正君笑著,他有身孕不能飲茶,況且前段時間動了胎氣,差點小產,現在就更加小心了。
「本宮倒是忘記了,你有身子不能喝茶。」御鳳音放下茶盞,「前些日子南平進貢了些雪蓮花,對男兒身子最好,尤其是你現在懷著身孕,本宮向母皇求了些,一會兒讓如墨給你和南側君都送去一些,你有身孕不能飲茶,這些雪蓮花也算是為你解解癮。」
「臣侍多謝殿下。」見正君又要行禮,御鳳音直接拉住他。
「說了不用這些虛禮,等到給本宮生下一個嫡女,本宮再多多嘉獎你。」
正君垂眸,「臣侍謝殿下賞賜。」
而這個時候,殿外的悶響終於停止了,如墨進來回稟,「回稟殿下,孫侍君庭杖二十,行刑完畢。」
「他現在如何?」御鳳音一雙鳳眸掃過下面跪著的人,眸光淡淡的。
「回殿下,第十杖的時候昏死過去,按殿下吩咐,潑醒了繼續打,現在下半身已經血肉模糊,目測已經無法再站起來。」宮中傳出來的刑罰又豈是好挨的?若非有御鳳音授意,照理說就應該十杖之內把人就打死的,不過現下人雖然活著,可已經廢了,倒是與死沒有什麼分別。
「既然再也站不起來了,那也算是廢了,封了身子,送去暗門便是,方才他不是說要把南側君送去暗門嗎?那便讓他自己嘗嘗暗門的滋味。」御鳳音說道,「孫侍君,以下犯上,目無尊卑,賜庭杖二十,廢了位分,封了身子,送去暗門,許側君,捕風捉影,以訛傳訛,身為側君不但不幫助正君打理後府,反而帶頭為正君添不痛快,春杖二十,禁足半年,半年之內不許侍寢,另外再罰俸一年,趙侍君,降為侍人,與許側君同樣受罰。」
「臣侍謝殿下賞。」鬧得最兇的三人被御鳳音雷霆手段整治,為首的許側君更是後怕得很,若是御鳳音也不顧他的母家,直接將他發落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人人都知道孫侍君是被御鳳音用來儆猴的那隻雞,他們誰都不想再步孫侍君的後塵。
「另外,侍君一下少了兩人,便由李,周兩位侍人提上,由侍人晉為侍君,望你們以後能牢記自己的身份,切莫要步孫,趙兩位侍君的後塵。」御鳳音站起了身。
「臣侍謝殿下提點。」李,週二位新晉的侍君很高興。
「對了,為了以儆效尤,讓你們牢記今日孫侍君的下場,你們都要去看看現在的孫侍君,也好時時牢記自己的身份,莫要跟他一樣,玩火自焚。」御鳳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
「臣侍等謝殿下教導。」
「行了,都退下吧。」御鳳音看著心煩,讓人退下。
「臣侍告退。」南瑾言一言不發,只是跟著其它君侍便一同退了出去,御鳳音看在眼裡,知他不悅,可也沒有勸慰。
「今日本宮來,是還有一件事。」御鳳音遣退了伺候的人,說道。
「殿下不妨直說。」正君笑著。
「是這樣,近日有百姓入京告狀,說江州知府暴虐無度,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百姓苦不堪言,母皇想讓本宮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