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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家裡的鐘點工阿姨都在安然面前誇陸雲濤是個好丈夫,說現在沒什麼錢的男人都沒這麼老實呢,何況陸雲濤還是非常有錢的男人。
“太太,你好福氣啊?”鐘點工阿姨無比羨慕的對安然說:“先生對你真好,現在這個社會,有幾個男人願意給女人洗腳的?”
鐘點工阿姨說的是前天晚上,其實她原本是自個兒把紗布拆下來準備塗藥膏,沒想到恰好被從樓上下來喝水的陸雲濤看見了。
陸雲濤這廝一下子心血來潮,居然屈尊貴體親自來幫她解開紗布塗抹了藥膏,然後又拿溼毛巾把她腳沒有受傷的地方給擦洗了一下。
這一幕恰好被鐘點工阿姨看見,所以她當時就露出了無比羨慕的目光,而安然自己則是受寵若驚,因為這樣的待遇,在她的認知裡,應該只有付安心才能享有的。
今天下午,安然去醫院拆了紗布,其實水泡已經消去了,腳背也不怎麼腫了,皮鞋涼鞋什麼的還不能穿,不過很柔軟的帆布拖鞋鞋卻是可以穿了。
晚上鐘點工阿姨說有事不能過來,買了菜放冰箱在,安然便自己去廚房下廚,想著陸雲濤要回來,於是還特地做了個他喜歡的梅菜扣肉。
他知道她愛他
只可惜,她把一餐桌菜餚做出來時,陸雲濤的電話卻打過來了,她接起電話很自然的‘喂’一聲,陸雲濤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安然,晚上不用等我吃飯,我今晚有個應酬,估計要晚些才能回來。”
她掛了電話,望著自己做的梅菜扣肉苦笑了一下,早知道他不會來,她也不用在廚房裡忙活這一個多小時了不是?
夜晚,月色正濃,農曆十月十四,天上的月兒將圓未園。
白月光從寬大透明的落地窗照進來,和著房間裡柔和的燈光,顯得溫馨而又浪漫。
付安心看著茶几上的機票和銀行卡,再望著寬大陽臺上正吞雲吐霧的男人,她的心猛地抽搐一下,眼淚便在瞬間如滴落的淚珠滑落下來。
慢慢的站起身,想要強忍著眼眶裡的淚珠,偏偏忍不住,她一步一步的來到陽臺上,站在他的身後,然後,慢慢的伸出瑩白纖細柔軟的手臂,緩緩的環住他精壯的腰。
臉,貼在他寬大厚實的背上,因強忍著眼淚聲音變成哽咽:“雲濤。。。。。。。我。。。。。。我愛你。。。。。。。我不要。。。。。。。我不要離開你。。。。。。不要啊。。。。。。”
陸雲濤深吸一口煙,微微抬眸,望著窗外夜空中那輪孤寂的圓月,感覺到背後女人身體的柔軟和滾熱的淚水,還有那帶著顫抖般傾訴愛意的聲音。
他知道她愛他,一如知道自己也愛著她一樣。
他的心微微的顫抖著,她不願意走,其實,他又何嘗捨得她走?
可是,安然?安然是他的妻子。
姑姑讓他把安心這一段放下,姑姑說,安然或許沒有安心看上去那麼嬌弱需要人保護,但是安然的乖巧懂事顧大局卻比安心更勝任陸少夫人的位置。
姑姑說,雲濤,你的婚姻不僅僅只是你個人的問題,它還是整個陸氏的象徵。
姑姑說,雲濤,你覺得和安然離婚娶安心對陸家的聲譽沒影響?離婚娶小姨子對你的形象沒影響?
你可以不在意你自己的形象,但是,你是陸家的子孫,陸家的臉你總得照顧著吧?
他終究是咬緊了牙,把手裡還未抽完的煙掐滅在陽臺上,手滑落到腰間,想要把環住自己腰身的手給掰開。
只可惜,一向柔軟的小女人,此時的手勁居然如此的大,扣著他的腰好緊好緊,而他一時間居然還掰不開,最終只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去掰開。
“雲濤。。。。。。”付安心終於哭出聲來,對他強行掰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