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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過來修。斯人實在沒有事做,就靜靜地坐在吧檯邊看著年輕的男孩忙碌。男孩也會偶爾瞥一眼這個安靜少話的女孩。快到中午的時候,陽光的熱力已經把男孩背部的衣裳曬透了,玻璃終於安好了,斯人遞過水和毛巾讓他先歇一會兒。
這個男孩斯人見過一兩次,走在花園裡。斯人只知道他是花匠,不知道他還會修理玻璃和窗簾。他不住在洛園,斯人常常去花園也極少碰到他。不知不覺兩個人就聊起了天,倒還很談得來,斯人這才知道原來他還是個大學生,在洛園做兼職花匠,斯人好奇的問他為什麼要做這個,他說完全是因為個人喜好。他說他姓木,熟悉的人都叫他阿木,同學們叫他阿童木,聽到這裡斯人就笑了。
阿木選的窗簾非常漂亮,整片窗簾布滿了濃綠的鋸齒狀纖巧的綠葉,中間夾著粉色的絨球一樣的花朵,既生機勃勃又清麗可愛的風格,斯人很是喜歡。斯人問阿木窗簾上的是什麼植物,阿木告訴她是含羞草,還給她講了很多關於含羞草的趣事。
歐陽洛走進來的時候,聽到了斯人的笑聲,還有她輕快的語調,正和年輕的男孩說著什麼,他站在了吧檯邊,看到她站在陽臺上和男孩一起裝著窗簾,窗簾在輕風中搖曳,她說,“真漂亮,阿木,謝謝你啊。”,她和男孩相視而笑,陽光下她的笑容那麼燦爛,幾乎刺到他的眼睛。
六十八 和 好 (VIP)
笑著笑著,斯人慢慢轉過了頭,她的目光與歐陽洛對視,笑容在她唇邊消失,她整個人幾乎僵在了那裡。歐陽洛似乎瘦了一些,但目光依舊深邃而銳利。
“你們繼續。”歐陽洛的聲音平板的不帶任何感情。然後他去臥室拿了衣服轉身走進洗浴間。方才的好心情已經消失不見了,一個月後再次見到他,斯人依舊忐忑不安,她坐在沙發上,手指神經質地拿起一些東西又放下,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半個小時以後,歐陽洛走出來。阿木已經離開了,他下身只圍了浴巾,看到她時沒有說話,就徑直去了衣帽間。斯人起身跟了過去,他正站在鏡子前穿襯衣,她想幫他扣扣子,手剛伸出去就被他的胳膊隔開了。她站在他身後,從鏡子裡偷偷看他的臉色,那張英俊的面孔沒有半點表情,她不敢再上前幫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茫然地站著。
歐陽洛把浴巾扯開,她把身子轉了過去,轉過身的時候,他已經在打領帶。很快收拾停當,他無視於站在身後的她,從她身邊走了出去,她跟出去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屋子裡又變得空蕩蕩的。自始至終,他只說了一句話,而她一句話都沒說。
一晃又是半個月過去了,斯人快被洛園的冷寂逼瘋了。她真的沒什麼朋友,唯一的朋友敏之最近又特別忙,她已經被夢想工作室錄用開始了編劇的生涯,她原來寫的一個小劇本已經被拍成了小品劇,在圈內引起了一些小轟動,老總周夢生對她刮目相看,特別為她量身定做了一份作品大綱由她捉筆來寫,敏之為了這次能在業界一鳴驚人,花費了不少心思,她忙得只能用電話和斯人保持聯絡。
斯人決定回喬家,結婚以來她回孃家的次數很有節制。一來她發現歐陽洛並不喜歡她常回孃家,二來那次吵過架之後,歐陽洛的話深深刺傷了她,她開始有意的避著小宇。因為是週末,家人都在,看到斯人回來免不了熱情的招待。看到久違的家人,斯人的心安定了,她真不想再回洛園了,真想在家好好住幾天,如果歐陽洛沒有來,她也許真的就不回去了。但快臨近中午的時候,歐陽洛突然到訪。
她站起來,看著他和喬父喬母寒暄,歐陽洛扭頭向她看了一眼,她的確很詫異他會來喬家。他很自然地坐在她身邊,他一來談話的重心自然偏向他這邊,到哪裡都是如此,他總是光源的聚焦點。說著話的時候他突然轉過頭說,“把外套穿上吧,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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