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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簫也在雲狂身側,本在痛飲飛雲樓特產的美酒,聽花夢影一說,回首一望卻是險此將手申的杯子都打翻了,心臟再不受自己控制,飛快加速怦怦跳動,兩眼瞪直滿是朦朧驚豔之色,天啊!這是狂弟?
眼前的人,本就絕色俊美的臉頰微微泛紅,脂粉的蒼白再蓋不住她骨子裡的靈動氣息。一雙黑睡在酒意的作用下幽暗深邃,不乏睿智的光澤好像黑夜中天上的點點繁星,沾著酒水的紅唇愈發地鮮豔,簡直讓人想上去咬一口,她正一手慵懶地撐著腦袋,另一手兩指夾住小巧的白哺育杯子,被花夢影捉著白色錦衣在她身上好像活了起來,衣角每一次隨意擺盪都有著難言的靈動瀟灑。
美麗,這是一鍾直入人心無法駁斥的美感,明明透著嫵媚,卻又並不讓人覺得她是個嬌柔女子,反是雌雄莫辯。
“雲狂哥哥,你這樣真像漂亮姐姐呢。”北辰彥眼露歡喜光芒輕笑說道。
“是啊,狂弟你這樣子真好”雷簫喃喃地道,驚覺自己說了什麼,腦中嗡地一響,急忙回過頭不住灌酒,羞憤欲死,天啊我在想什麼!狂弟是個男人!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說出這種話來。
眼角不受控制小心地瞥了雲狂一眼,後者並無怒色,方才少許安心。
花夢影眯著清眸,指尖握住她手的地方似乎燙熱了起來,多日來琴簫相和心靈契合的美妙感覺與她一點一滴的美好交織在一起,魅力無法抗拒,稍稍握緊手掌,彷彿在宣誓自己堅定地心意,笑說:“狂弟以後別擦胭脂了,相信我們都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不管什麼事我和你簫哥哥一定保護你。”
懶散邪肆地笑了笑,雲狂張開銀扇一甩墨色長髮,飲一口請酒,縱性飛揚,揚聲瀟灑念道:“風流紈絝是否,天下英椎自知,人生幾度輕狂時,痴笑瘋癲唯我!夢影哥哥你就是太嚴肅啦,才多點大的事惜,我便要你們保護了?咱倆這麼多天如膠似漆,就這麼不相信狂弟我啊?”
花夢影被她調侃得大汗:“如膠似漆?”三道各有意義的目光看過來,一個意欲殺人,一個似笑非笑,一個恍然大悟,花夢影頓時有了種被目光凌遲的感覺。
同時,幾人也為雲狂所念詞句之中的豪情壯志而心中震撼,短短几句話卻偏有一種天下唯我獨耳的霸氣,更有放蕩不羈灑脫的豪氣,端的是狂妄自大,都又彷彿那麼理所當然,毫無不妥。
那一刻她的人似乎突然就鮮活了起來,充滿了生命力,舉手投足都說不出的好看,找不到一點兒瑕疵,幾欲令人為之痴狂!
原來,這才是她的本來而目!
一瞬間五人心中再無疑惑,雲狂必然絕非僅僅一個風流紈絝公子,從小似乎她便一直沒吃過任何虧,她毫無掩飾地在他們面前顯出本貌,讓人不自覺便生出一種想法,她似乎時他們非常親近,像是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似的。這樣的認知使得雷簫和花夢影心似蜜糖,更為喜歡她了,也稍稍放了點心,暗想著只要自己再推波助瀾一把,幫助狂弟躲過此劫應當不成問題。
雲狂揚唇一笑,她當然知道飲酒會讓自己露出本貌。
當放則放,當收則收,萬事萬物總要把握一個程度,風流紈絝那是做人家看的,四人多多少少心裡都有此數,她便沒有必要繼續做作,適當透露能夠讓花夢影雷蕭二人心中有底,能夠震懾歐陽明,還可以讓北辰彥親近自己。
有何不好?一昧裝摸作樣不知變通,那就不是穿智而是白痴了。
“哈哈!為了狂弟這份狂妄,我們再乾一杯!”雷簫心情飛揚,仗著身材高大,站起身來,為每個人都斟了一杯香醇的竹葉青,高聲笑道。
花夢影和歐陽明當即站起身,也帶著笑意舉起手中杯子,看向雲狂。
雲狂聳聳肩膀,慢吞吞站起來北辰彥猶豫一下,便也端起酒杯舉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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