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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在魔界允許這種交易?”瑪門說:“賣淫都可以,奴隸怎麼會不可以。”我說:“路西法不是蠻重視人權的麼。”
瑪門說:“他重視人權,不代表所有上層魔族會重視。他確實是撒旦之首,可撒旦總共有七個。如果他不顧慮別人的感受亂下決定,又如何對得起那些追隨他的人?再說會產生這類現象是魔界歷史造就的,哪能說改就改。魔界要真強到沒缺點,早就一舉攻下天界了,又怎會躊躇不前?”
我說:“原來他也有克服不了的事。”
瑪門說:“我爸在接手管理魔界的時候,這裡根本就是廢墟一攤,他能把魔界弄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他在某些方面固執得可怕,說要做到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我也相信他能做到。”
我笑:“你挺崇拜你父親的。”
瑪門捉住我的手,眨眨眼:“我第一崇拜的人是老爸,第二崇拜的人就是您了,米迦勒殿下。”
我無言以對。我的追隨者不少,再肉麻的話我也聽過,可是怎麼這話一從瑪門口裡說出來,我就覺得特別扭?
瑪門說:“你知道我崇拜你什麼地方嗎?”
我說:“力量?”
瑪門說:“不。神經粗,臉皮厚,抗壓強,怎麼打也打不死。”
我茫然:“這算優點麼。”
瑪門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一直在想,像你這樣的人,要是愛上誰,一定會很變態。那個人也絕對倒黴。”
我愣了愣,點點頭:“是……跟我在一起的人都很倒黴。”
“問題是總有人願意為你倒黴。”瑪門伸個懶腰,拉住我的手就往堤岸走,“殿下,瞻仰未來是最重要的,要把過去拋在腦後。我們現在要做的呢,就是去羅德歐加。”
“嗯。”
我跟他走過一段彩石鋪的路,所羅河上點點水紅色的熒光,螢火蟲一般飄搖。
岸邊的住宅裡點著燈,熒綠色的光芒從一個個小視窗中透出,倒影靜靜躺在河面,若有船劃過,就會隨之搖曳。
河面沒有霧,卻似幻境。因為太過美麗而產生的,清晰的幻境。
飛英漸大,空華滿天。
結晶六瓣的霰雪如玉沙,似白蝶,紛紛揚揚,變了滿河的亂瓊碎玉。
腳步聲脆生生的,那是寒酥被踩碎的聲音。
有雪粒落在瑪門的臉上,睫毛上,血浸的玫瑰上。
我說:“你臉上那朵花是刺青嗎?”
瑪門摸了摸自己的顴骨:“你是說這個?這個我生來就有的。”
我說:“生來就有?”
瑪門說:“我爸胸口有一朵玫瑰,比這個還大,還要像血,結果我媽一生我,我也有這個。按道理說沒可能遺傳,我也覺得奇怪。”
我說:“你父親……胸口有這個?”
瑪門指著自己的左胸下面些:“大概就是這個位置,離心臟不遠。我問過他怎麼來的,他不肯說。他告訴我,不讓它消失,是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做一些事。”
就像嘗試到他當時的感受,胸口突然有些疼痛。
那一劍刺得很深,我知道。
他想做的事……應該就是殺了我。
瑪門說:“不過,那個和我肯定有關,聽說我出生的時候差點死掉。”
我錯愕地抬起頭:“差點死掉?”
瑪門說:“嗯。聽阿撒茲勒他們說,我生下來的時候已經快沒呼吸了,是我爸拼了命才把我救下來的。然後他昏迷了十來天,之後很多年才徹底恢復元氣。”
我頓時恍然。
難怪當初向路西法下戰書的時候,他沒有殺我。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