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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了心,竟然身不由已的,好幾次不知所以的就到了她樓下。
那日在上海飯店與哥們吃飯,出了包廂,老遠就看見她與一個男的在吃飯,有說有笑,一副舒服愉悅的樣子。他就故意打了電話,探聽她的語氣。她呢?永遠是在跟他裝。他掛了之後,“啪”的一聲,當場就把手機給砸了出去。弄的整整一包廂的哥們,目目相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給喝醉了。
他私下裡看到過她的身份證,知道五月二十六日是她生日。早早的打了電話過去。想不到她會約他到家裡吃飯。那日的效率特別高,一下子就把事情給完成了,早早的過了去。看她才廚房忙碌的樣子,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說不出的滿足感。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的。自小他吃飯什麼的,從來都是廚子做的,警衛給端過來的。從來沒有看到過母親下廚做過。原來有人特地為他做的,竟然是如此的好吃。
他帶她去商場,去珠寶店,無非是想送她一份生日禮物而已。她從頭到尾沒有跟他講是她生日,他也就跟她裝。結果十數萬的珠寶,上萬的皮包,品牌的衣服什麼也看不上,最後只挑了五六百的白金項鍊。他是從來沒有送過這麼廉價的,偏偏她就要。弄得那珠寶店的經理以為他帶了個怪物去,笑的也有些不自然了。若是其他女的,巴不得要三件,四件。她的確是個怪物,不則不扣的怪物!!
那日她與娉婷的對話,他無意中聽得一清二楚。她說她不排斥有場豔遇。原來她只把他當豔遇而已。那日他把她放在小區門口後,本不想再與她聯絡了。卻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放不下。過了好幾天,氣消了,就跟自己說最後一才見她。就這麼又去找她了。每次都跟自己說最後一次去,但到最後又騙自己說下一次才是最後一次。
醫院那次,他母親要過來,她跟什麼似的,像是要看瘟疫,逃一般的。她以為什麼人都能見著他母親的啊。不要說他從來沒有給過其他女人機會。如是有這種機會的話,換了其他女人,怕是要用趕的,才能讓她們走的。
他慢慢的起身,靜靜的看著她,彷彿在審視,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話,冷冷的:“好,你要走,馬上走。”她就這麼直直的看著他,半響才對他的話反應過來,急急的拉了門就衝了出去。到了客廳,拎了包包,就衝向門口。她跑得如此的急,彷彿慢一步就要跌入牢籠,一輩子也無法逃脫了!
她握著把手,卻怎麼也打不開門的鎖。她從來就知道她不是做賊的料,現在更是清楚明白了。因為是深夜,所以一切寂靜。她能聽到他的腳步聲,很輕,很慢,優雅卻又危險。卻一步步在靠近。如同獵人在靠近他的獵物。
他嘆了口氣,慢慢的走近了她。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俯在她肩頭,低低的道:“好了。回房睡覺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她心中說不出的感覺,有慌亂,也有一絲不捨。她或許是有點過份了,三更半夜的。
上班了後,一點效率也沒有。事情怎麼會到這個地步,好象要超出她控制範圍了!落地玻璃窗外,車如流水馬如龍。一輛一輛的車子快閃過去,而她的思緒也跟著快速運轉著。他們也相識快兩年了,相處也一年多了,沒來由的,在此刻,和他的關係竟是如此的讓她感到疲倦,讓她感到害怕,就如同看不到前方,看不到未來。這樣沒完沒了的下去要到何時?
他是天之嬌子,生才就含著金鑰匙。所以他有的是本錢瀟灑,所以他遊戲風塵。在這樣由一夜情發展的遊戲裡,她看不到他的真心。其實是不能牽涉真心的,他沒有放,她也沒有,所以到頭來還不就是一場遊戲。他們是情人嗎?她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是對手,在這場遊戲裡,是敵對的。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是輸家。她只是抵不過誘惑罷了,這麼一個極品擺在面前,不談場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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