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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過沒?”
翟墨霆沉默了會兒,“在你處理閆修的那天,小傅跟蹤了你,這一點,你不會毫無察覺吧?”
薄書硯掐斷指間的香菸,不確定問了句,“傅深酒?”
“對,傅深酒。”翟墨霆停頓了下,聽聲音似乎是在回應薄景梵什麼問題。
隱約聽著薄景梵的聲音,薄書硯的眉目在瞬間就溫暖起來。
隔了一會兒,翟墨霆重新與他通話,笑,“現在幼兒園的開始做手工了。”
薄書硯在這邊也笑。
但翟墨霆很快切入正題,“那天你受傷離開以後,我根據監控看到傅深酒從別墅裡出來,然後跟祁宣又一起走了進去。所以我猜測,將閆修送到醫院,可能是傅深酒的主意。為了保險起見,我跟祁宣求證了這件事情。”
停頓了好一會兒,翟墨霆像是在組織用詞,“祁宣那小子怕你罰他,在跟我要了保證以後才跟我說了實話。據祁宣說,傅深酒知道你和閆修之間的淵源,所以不想讓你曾經的兄弟死在你手上……”
結束了和翟墨霆的通話以後,薄書硯眯著眼睛看玻璃花房外面的那些濃綠,重新將指間那快要熄滅的香菸送進薄唇間。
在工人的指引下找過來的傅深酒,就是在這時候走到他面前的。
深酒沒有打擾薄書硯看風景的雅興,在薄書硯靠著的樓梯式花架子旁站定,默默地陪著他。
薄書硯將手裡的一根香菸抽完以後,他側身走了幾步,將煙捻滅在桌子上的菸灰缸裡。
他緩步走到傅深酒面前,凝望她。
深酒順勢看了眼他那顫著繃帶的胸膛,這才抬頭去看他。
因為薄奶奶的態度,深酒的心情說不出的低落和無望,便望著薄書硯的眼睛問他,“薄書硯,你可以抱我嗎?”
薄書硯眸色陡深,抬臂將她驀然撈起,而後將她放在樓梯式的花架子上坐下。
深酒怕摔,兩手扶著的寬實的肩膀,水眸盪漾著驚懼看他。
兩人的面龐這樣近距離地相對著,深酒眼眸中的驚懼慢慢淡去,朝他笑,笑完以後她攀住他的肩,將自己的身體朝他靠去,主動索抱。
然而薄書硯用手捏住了她的下頜,不讓她再前進,看著她的目光卻愈發地深濃。
深酒無法忽視他眸光中那太顯而易見地東西,於是有些羞了。
她一垂眸一抬頭,臉上已經有了淡粉的顏色,她將水粉的唇咬了半邊,鼓著眼睛警告薄書硯,“這裡可是花……”
薄書硯傾身,噙住她紅1唇,將她的話封住。
深酒落在他肩上的兩隻手,每一根手指都在彼此相觸的那一刻陡然收緊。
薄書硯卻很快離開,重又看著她。
已經閉上眼睛的深酒也緩緩睜開眼睛,水平看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男人薄薄的兩片唇,淡紅色,有自然的姓感弧度。再往下,是他凸起的喉結……
深酒嚥了咽口水,錯開視線以後就想要逃跑。
薄書硯卻扣住她腰支,將她從花架子上直接提到了自己身上。
然後,他轉了個身,使得自己重新靠在花架子上,使傅深酒趴靠在他身上。
深酒在擔心他匈膛上的傷口的時候,他已經扣住她後腦勺,垂頸,再度傾壓而下。
那個口勿,像是在品嚐絕世僅有珍餚。
他用他的舌1尖,一毫一厘地在她的唇上游走。
……
深酒生出一種快要被溺斃、連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感官意識都快沒有了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她。
他將她圈得更緊,以防已經沒有力氣的她掉落在地。
深酒緩過來,直覺這個口勿與以往任何的一次都是不同的。而實際上,薄書硯每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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