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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酒蹙著秀眉,雖然預設了不能去翟家的現實,但仍舊是滿心憂慮。
“這東西是霍梔送來的?”為了轉移傅深酒的注意力,薄書硯用下巴劃了劃那裝著雞湯的保溫壺。
深酒心裡氣他不讓自己離開,沉吟了下才點了點頭。
“她倒是有心。”薄書硯笑,儘管是假的。
深酒看了眼那還冒著熱氣的雞湯,眨了眨眼睛後轉向薄書硯,一本正經道,“梔梔知道你這兩天在醫院裡照顧我很辛苦,所以特意燉了兩人份的雞湯,讓你也喝一些。”
如果她自己不能吃,讓薄書硯吃一些也算是彌補了些對梔梔的辛苦買材料熬製雞湯的歉疚。
再說,深酒被他攔著不能出去,心裡到底還是有點情緒的,便忍不住想整蠱他。
薄書硯想起之前許綰輕送來的那些由薄奶奶熬製的,他一口都沒喝過的雞湯,搖了搖頭。
深酒當做沒看到他的拒絕,兀自下了床,拿了一隻乾淨的碗和調羹,給薄書硯倒了半碗湯,又用筷子夾了些”乾貨”到碗裡,這才遞給薄書硯。
自從將傅深酒從和月小樓帶到醫院以後,薄書硯確實一點東西都還沒吃過,這會兒看著那碗裡賣相併不怎麼好的雞湯,儘管不想吃,但那股子憋下去幾次的餓意還是又鑽了出來。
深酒見薄書硯不動,乾脆用筷子夾了一塊雞肉,喂到薄書硯嘴邊。
薄書硯猶豫了下,正準備張開吃,深酒卻突然縮回了筷子。
深酒將碗裡的黨參等長鬚狀的東西攏了一些,混合著雞肉夾在一起後,才重新喂到薄書硯嘴邊。
她想的是:如果一次性不多喂些給他,等到他發現東西難吃,再想喂他第二口恐怕很難了。
薄書硯絲毫沒有懷疑,張口將深酒夾在筷子上的那些東西盡數咬了進去。
對於深酒來說,時間在那一刻都凝滯住了。
她甚至向後退了一步,這才目不轉睛地看著薄書硯。
薄書硯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神色淡然地嚼、再嚥下去。
深酒有點茫然了,但轉了轉眼珠,將那半碗湯也遞了上去,“再來點湯?”
薄書硯端起碗,將那小半碗湯也喝了下去。
他不但吃了雞肉,還喝了湯!
深酒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覺得味道怎麼樣?不……”鹹嗎?
“想知道?”薄書硯姿態優雅地將碗放在桌上,偏頭問她。
深酒毫不猶豫地點頭。
“你親自嚐嚐不就知道了。”薄書硯緩步朝她走來。
那股鹹澀的味道猶在喉間,深酒果斷地搖頭,正想託詞拒絕。
然下一瞬,她的下頜已然被男人的長指捏住。
緊接著,男人的溫熱的薄唇覆了上來。
深酒正想逃開,男人卻已經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腰支。
在她分神的這個間隙,她齒關,被他撬開。
他讓她,一次又一次地品嚐,他那被雞湯浸潤過的,苦澀的,舌……
到後來,兩人口中的苦都是一樣的程度了。
那苦因為一次又一次地進退,化為銷骨的毒,一寸一厘的滲透進彼此的靈魂深處、骨髓深處了。
他的氣息粗在她頸側。
她的身體軟在他懷裡。
最後他捧著她紅嫣的臉問她,“味道怎麼樣?嚐到了嗎?”
深酒用攥不起力氣的拳頭回敬他,“硫氓……”
薄書硯捧在她臉上的十指收了收,聲音也啞了幾分,他的唇與她的耳垂將觸未觸,“還有更硫氓的,要不要?”
薄書硯這樣容貌顛倒眾生的男人,只要在你的視線範圍之內站著、走著、呼吸著,就足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