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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睫輕顫了顫,傅深酒毫不自知地曲了五指,反握住了薄書硯的手掌。像是尋求一種心理上的依靠般。
因著傅深酒的這個動作,薄書硯的眼眸中溢過漫天的驚喜,他在下一瞬將傅深酒的手捏得更緊了。
壓痛感傳來的時候,傅深酒從回憶中回過神來,陡然就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她慌忙地鬆開五指,就想將手從薄書硯的掌心抽出來,但無疑會失敗。
先是無意接了謝文松的那句話而犯下錯誤,現在她又主動反握了薄書硯的手……真是……真是“雪上加霜”!錯上加錯!
懊惱的感覺一層深過一層,傅深酒自責地咬了唇瓣兒,礙於有外人在場,也不好怎麼樣,只得任由薄書硯捏著自己的手。
但她那惱羞成怒卻又極力隱忍的樣子,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
從醫院出來,薄書硯徑直帶著傅深酒去了自己的車旁。
將手中提著的藥品袋子塞進後備箱後,薄書硯從口袋裡摸出車鑰匙,直接塞給了傅深酒。
傅深酒面無波瀾地看了他一眼,“薄總,我恐怕沒時間給你當司機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得去幼兒園接孩子。”
“沒打算讓你給我當司機。”薄書硯牽著傅深酒走到駕駛座旁,拉開車門後攬著她的肩,強勢地將她塞了進去。
他一手撐在車門門框上,另一隻手撈了安全帶,覆身過來要插·進卡扣裡。
他的呼吸落在傅深酒的頸側,讓傅深酒本就還沒平穩下來的一顆心莫名又慌了慌,下意識地就將身體緊緊靠著座椅,但男人的身體就橫在她的鼻尖前方,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荷爾蒙氣息,縈繞不散。
男人胸前的領帶滌盪,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身前輕刮……
摒了呼吸,她一動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某個部位的尖端就會與他的胸膛相觸。
但是由於身體的緊繃和憋氣,她的那兩團,實則挺得更高了。
好不容易聽到“啪嗒”一聲,傅深酒不由鬆了口氣,想著薄書硯下一瞬應該就要抽身離開,但薄書硯偏沒有。
他的右手仍舊撐在車門門框上,左手卻順勢撐在了安全帶卡扣的上方,就維持著那樣虛覆在傅深酒身體上方的姿勢。
兩人的身體將觸未觸,男人頸上垂著的那根領帶,卻墜入了傅深酒的倆月退之間。
儘管只是一根領帶,但它帶給傅深酒的感覺異常地明顯且突兀。
傅深酒的身體繃得更緊,這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她的雙月退,似乎將男人的領帶給加住了。
她的大腦空白了一瞬,身體先於理智做出了行動。她……抬手,把薄書硯的領帶給拔出來了。
她這個動作,讓一直不肯離開的薄書硯察覺到異樣,他稍稍回身,就那麼對上了她的視線。
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了,乎吸交纏。
薄書硯鳳眸輕眯,因為體內有躁動在流竄。卻隱忍著。
傅深酒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兒,大抵是因為心虛。所以沉默著。
傅深酒錯開視線的時候,薄書硯垂頸壓了下來。
像是猝不及防、又像是醞釀已久,兩人的唇觸在一起的時候,雙方都顫動了下。
時間彷彿在那一刻停止,兩人都忘了做出反應。就只是任由彼此那麼輕輕地觸著,感受著彼此的顫慄。
直到一聲尖利的喇叭聲傳來,傅深酒才猛然回神,抬手就去推了薄書硯。
薄書硯幽暗的瞳縮了縮,撐在車門門框上的五指捏得更緊。
“薄總,我趕時間,麻煩你讓一下好嗎?”生硬而客套的語調,傅深酒的眸色已經轉冷,胸腔中那股子對自己的惱怒加深。
薄書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