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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少故弄玄虛,有屁快放。”琴酒惡狠狠道。
降谷覺得新奇,避險是人的本能反應,琴酒已經練到連本能反應都能隨意剋制了嗎?
他又仔細端詳對方几秒,直到發現那輕顫的睫毛,才挑唇一笑:“金菲士的案子本來該完結了,現在又生波折。要繼續調查,必須跟人交往。你懶得做這趴,所以想依靠我,對吧?”
降谷說“依靠”,尾音上揚,語調繾綣,有種道不明的調侃意味。
琴酒皺皺眉,主動後退,拉開和降谷的距離,轉瞬又恢復成居高臨下的模樣:“你不算太蠢。”
經過幾天相處,降谷已經很自然地把這句話轉化為“琴酒式的誇讚”。
“多謝。”他說,也乖乖縮了回去,臉色端正:“但是g,交易講究公平。你要我鞍前馬後,你能給我什麼?”
“管理層的位置。”琴酒不假思索回答。
降谷搖搖頭:“這句話你之前也說過了,但空口無憑,我怎麼相信你。”
兩人間的氣氛微妙,似劍拔弩張,又似心照不宣的調情。
琴酒垂眼打量降谷幾秒,突然伸手。降谷本能想躲,硬生生剋制住。用了十分力的巴掌拍在臉上,很疼,面板都像是要腫了。
琴酒望著降谷臉上陡現的紅痕,微微勾唇:“想要做管理層就必須敢賭,畏首畏尾的人是不可能服眾的。”
降谷聞言,眸光微閃,在琴酒的手縮回去之前,眼疾手快地抓住放在嘴邊。
琴酒挑了下眉,饒有興致地看著。
“這段時間,我可以任你差遣,但傷口消失的時候,你必須兌現你的諾言。”
話音未落,降谷撩開琴酒的風衣袖子,一截冰涼的手腕露出來,被那雙皮質黑手套襯得好白。
降谷有些恍神,喉嚨跟著發癢,轉瞬又張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像琴酒拍在臉上的巴掌,降谷咬得很重,不是為了報復,而是帶別的什麼情緒。
血腥味湧入口腔時,降谷沒來由想起五十嵐那句略顯瘋癲的話——
『不能讓他吃了你,要吃也是你吃他!』
分不清是降谷先松的口,還是琴酒先撤的手。總之幾秒後,男人的手腕上多了個猙獰的牙印,周圍的血絲還在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降谷擦擦嘴,挑釁般地看向琴酒。琴酒沒看他,只是漫不經心瞥了眼傷口。
“畜牲。”他說。
降谷笑了。
因為這個咬痕,兩人契約成立,原先的疲倦也被一掃而空。他們找了家酒店,準備加緊調查金菲士的案件。
“一間雙人房。”琴酒面無表情說。
中丸靜子下午在媒體面前自爆不是別所徹的母親,只是對方找來的演員。一旁的風見當即要了靜子的頭髮,拿回去跟別所徹做dna比對。雖然現在結果還沒出,但大家心知肚明。
靜子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所以琴酒和降谷手上的資訊變得很少,除了那隻情侶款男表,就只有一本之前金菲士用來給烏丸傳遞資訊的《傲慢與偏見》,而且,兩者的指向性是趨同的。
根據朗姆透露的“金菲士隱瞞了成田幹事長那些非法勾當的資訊”,琴酒和降谷推測,金菲士的戀愛物件很可能是成田的敵人,比如對立黨派民主黨。
“你對金菲士可能喜歡什麼型別,有想法嗎?”
“沒有。”
話音未落,降谷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望著琴酒,“那你們每個月喝酒都聊點什麼?總不見得單拼酒量吧?”
這句話降谷說對了一半,剛進組織時的金菲士酒量很差,為了踏入政界時不時找琴酒來喝,而後演變成一月一次的固定“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