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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你剛上任,就有任務找上門來了。」
「我給你十五分鐘,查清——」
「準幹部候補源夕霧此時的狀況。」
「……這是什麼意思。」
被攔在電車入口的七海建人臉上沒有多少表情,他轉過頭,特殊眼鏡遮擋了他的眼神,也讓站在他對面的低階咒術師沒能發覺他的情緒。礙於等級差距,低階咒術師還是重複了一遍。
「一級咒術師七海先生,您不用再負責這隻咒靈了。」
「……有其他一級咒術師要接手嗎?」
七海建人的語氣很平靜。
「不,我們打算圍殺它。」低階咒術師說道,「高層決定用咒具捕獲這隻咒靈。」
「……它不一定會在今天出現。」
「已經過去大半個月,咒靈都沒有再出現,想必是有咒術師一直待在電車上的緣故。」低階咒術師已經略感不耐了,可是在他面前的是數量稀少的一級咒術師之一,所以他還是繼續解釋了下去,甚至,因為解釋的內容而露出了淡淡的笑。
「這一次,車上沒有咒術師,但是還有一些人,足以作為誘餌。」
「七海先生,這是必要的犧牲。」
七海建人面無表情。
同樣是「七海先生」這樣規矩的稱呼,他好像還聽過更悅耳一些的。那是個有著漂亮的黛紫色眼睛的孩子,七海建人知道那張稍顯平凡和存在感微弱的臉應該不是對方的真容,但是無礙,如果每一個孩子都像這少年一樣善於保護自己,世界上就不會有這麼多遺憾了。
就是這個孩子,既高度認同他的社畜真理,也保留著溫柔的孩子的心。
【七海先生,您之前所說的……長大成人的事情……】
【不,我不是不認同,只是……】
【也許還在某個地方存在著呢,那種麵包。】
【我盡力找找看,如果能找到的話,明天帶給七海先生。】
【就算是社畜,就算是大人,偶爾也會做做少年時代的夢吧。】
早就不會做了。
因為這個世界就是狗屎。
「七海先生?!」
低階咒術師眼睜睜看著金髮男人向電車的方向走去,如果想追,以咒術師的能力,還是可以追上的,但這無異於違抗高層的命令。
「咒具馬上就要發動,那輛車已經進行過刻意的人員削減,剩下的不過區區幾個人了!」
「幾個人的犧牲!僅僅幾個人的犧牲而已!無論如何都是可以接受的吧?!」
七海建人不為所動,他已經走到了全線停運的軌道上,望著電車遠去的方向。腿部的肌肉繃緊,他正要起步,一道聲音突兀的傳來。
「可以接受……嗎?」
鳶色眼眸的青年穿著一件不太合身的黑色大衣,繃帶纏繞右眼,柔軟微卷的深褐色發令他整個人顯得甚至有些文氣。
——如果忽略他身後成排的荷槍實彈的黑西裝的話。
「早哦。」
他向在場的人問好,看似友善,眼瞳卻深黑不見底。
「我倒想聽聽,為什麼犧牲我們的準幹部候補……」
「是可以接受的呢。」
第7章 咒鳥
太宰治在正經做事情的時候,無疑是迅速且果斷的。他給了新上任的本地負責人十五分鐘,大約十分鐘左右,他就收到了相關的訊息。
咒術師嗎……
也對,東京都附近異能力者不算多,反倒是咒術師的地盤。
這種涉及兩方勢力的問題,很是麻煩,太宰治只是過了一下腦子,就乾脆的打算將這個問題打包交給別人。如果那個人希望這次任務繼續進行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