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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有的時候才是最優解。】
記憶中的太宰先生這樣說道, 然後做了一個嫌惡的表情。
【噫,說出了有點噁心的詞語。】
【如果我是森先生……唔, 這是個好假設,是蛞蝓教你從我這裡套應對森先生的辦法嗎?還是你自己的想法?嘛,也不重要。從我的角度出發,有的時候, 確實更希望這樣能幹的夕霧君……】
【只是個任我擺布的傀儡。】
見源夕霧一臉被嚇到的表情,太宰治反倒有些惡劣地笑起來
【不說話, 少思考,願望和夢想一類,更是絕對不行,那些東西太容易失控了。】
【森先生大概就是這麼想的吧。】
回憶結束,源夕霧感到自己的後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他緩緩抬眸,只見森鷗外暗紅的眼瞳正在注視著他,晦暗莫測,暗含探究。
太宰先生果然是正確的。
稍稍波動的眸光於是沉靜起來,因為太久沒有聽到下文,源夕霧甚至還疑惑地略一歪頭,黛紫色眼眸中是風與陽光都驅不散的蒙濛霧氣。
看來這次的東京之行安排太宰前去,是正確的。源夕霧與太宰治的相性並不算太好,因而在東京都,除了與咒術高專的相處算作輕鬆時刻,源夕霧應該都沒有產生太多活躍的心思。
將電轉的心念全部收斂,森鷗外接著說下去。
「夕霧君,有意向繼續這份兼職嗎?」
源夕霧並沒有表現得太驚訝,他已經漸漸掌握回自己的節奏。對於森鷗外的這個提議,他顯得有些慎重。
「我的兼職已經滿了,森先生。」
他真心實意地說道。
森鷗外:「……」
他倒忘了源夕霧是港口afia內部有名的勞模。
雖然幹部已經提拔起來,準幹部也在乖巧而茁壯地成長,現在看來高層戰力依舊有些不足啊。
「沒關係,這部分時間,當然會給你留出來。」森鷗外略作沉吟,「喪系偶像本來就不需要太活躍,我這邊也會聯絡最知名的製作人,為你妥當安排行程。」
要留出時間,當然就意味著放權。源夕霧對此沒有什麼特別的留戀,但在港口afia內部,手握一定權力還是必要的,所以在森鷗外詢問他的時候,源夕霧選擇拿出最不重要的那部分。
森鷗外看起來十分滿意。
「那麼,夕霧君,偶像的事情就告一段落,接下來,我將帶你去見一個人。」
電梯直達地下,電梯門開啟,外面是充滿afia式黑暗的世界。這處地下設施中,關押著需要其繼續活著的港口afia的敵人或朋友,偶爾有不似人聲的哀嚎傳出,然而持續不久,就消失了。
「太宰君待在這裡的時間比較長。」森鷗外笑道,「希望他的升任能給你一些鼓勵,你們都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部下。」
「……是。」
鐵門開啟,源夕霧默然看著眼前已經不成人形的中年咒術師。之所以能辨認出來,是因為他察覺到了那已經非常微弱的咒力波動。
「他是一位失禮的客人,攜帶禪院家的妄想來此,想要買走夕霧君。」
源夕霧眸光微動,霧濛濛的黛紫色眼瞳倏忽抬起,接著就要單膝跪地。
「感謝您,森先生。」
森鷗外一手扶住了他,淡淡笑道。
「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夕霧君的處境確實令我十分擔憂。有港口afia尚且不能完全震懾的敵人藏在暗中,也許此刻……」
「就在行動。」
這是讓源夕霧感念港口afia的保護,源夕霧是中原中也帶出的,對恩情十分重視。壓迫之餘,還要給些糖果,森鷗外一直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