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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來,鬍子不敵,就去他溝上搬救兵,他不允,還扣了人。這鬍子記仇,回頭請了高人暗夜入府,就把人頭割了。”
“什麼人敢這麼大膽?”
“嗨,什麼人,就那鬍子頭自己。他可不一般,雖然陣勢不大,但手底下各個心狠手辣,且都是正經武行出身的,有真功夫,攔不住。樹倒猢猻散,那鐵扳指手底下的也沒什麼證據,這隊伍就分散了,沒什麼乾的也是搶劫過路商隊。想他這麼多人,閒散慣了,不是一人二人搶個包袱的小買賣,盡幹大活,所以也有死傷,越是如此也越猖狂。
一個是求生活,二個是與地方掙山頭,三也有個報仇帶上癮的意思,所以傳出來名聲也臭了,商隊不再打這過,地方也越來越窮。這些人就慢慢往主商道上躥,主道的鬍子也不能讓,這不到現在還在‘奪線’呢。”
“哦,張老師,下一口兒。”
“哎”,那老牙紀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肉,道:“不光是綠林趟上的,商隊鏢師也有暗自出力的。”
“這怎麼回事?”
“你想啊,這商隊能走個便捷的道兒,差個三天五日,對這市場的影響也大了去了。所以這買賣字號的人家也暗地動本事,若能助有仁義懂規矩的鬍子佔了山頭,那走起垛子來也方便多了。不圖別的,都求個買賣長遠。亂著呢,二人是達官,將來少不了淌這渾水。”
“多謝張老師指點。”裴秋實一碰碗,有下了一口。
“談不上,談不上。”老牙紀也跟著下了一口:“能碰上,咱爺們就有緣分。”
長起裝好了朴刀,那邊鍋裡“咕嘟咕嘟”就出來香味兒了,那香氣四下飄散直往鼻子裡鑽,香得長起直抽鼻子。長起看著彎彎在那用大勺子攪著鍋,鼻尖上都掛著汗了,就使勁離開鍋伸著胳膊攪合,不時往裡丟一些不知名的草藥,感覺這女子又有奔馬般的豪邁又有母親般的細膩,樣子也真好看,自己的妹妹什麼時間能長成這樣大呢。
裴秋實道:“呵!”然後誇張地吸著鼻子。“張老師,晚輩有一事相求,還望張老師幫忙。”
“有什麼就直說吧,我許多年不在市場上走動了,見著二位也高興,怕你不明白,我確實高興。”
“方才我徒弟跟我商議了,不瞞張老師,我猜我們偏離主道已經很遠了,這明日若淌著渾水走,怕一日也趕不回去。而且我二人的任務是等待商隊,如今也不知道商隊是留還是過,來回奔波尋尋找,又需要幾日。若他們路上有個閃失的話,就更難找尋了。所以需要張老師指點路途。”
“這個好說,山野之中本無路途,若是晴天還好,若是陰雨天地,怕二位都出不了這地面了。有待天晴,我遣閨女送二位尋得大道也就是了。”
“多謝老前輩。”裴秋實雙手抱拳,老牙紀不動聲色,腰桿依然筆挺,裴秋實道:“張老師,晚輩還有一不情之請。”
“但講無妨。”
“我們二人有幸得愈前輩可出山林實在有幸,但號上有規矩,若所保商隊稍有事情,我二人則要被開出字號了。即便一路平安,我二人的罪責也是逃不掉了。
張老師是何許高人,晚輩不便過問,但知道張老師非馬牙紀這麼簡單。還望張老師看在我等同避簷下的情分上,賜教我與弟子些本領,我二人回去後,也好將功補過。”
“呵呵,達官,這就有點高看小老了,我有什麼本事能頂替二位號上的責罰呢?”
“張老師,我跟我弟子也都看出來了,您不是藏事之人,我們跟我弟子各看好了老師一門本事,以酒遮臉厚顏求一句,張老師但傳我們一樣也成。”
“你說吧。”
“我看張老師是走的九枝子,是文趟武武晚輩還看不出來,但卻與我接觸到的戳腳翻子不同。八根九枝我在滄州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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